郡首府端酒的一品佳人。”
“小女子从小便喜绣工手艺,又因当初上齐黄从郡有位退居台后,赋闲出游的老织娘,机缘巧合游至颐章,说是我颇有几分天资,便受到门下,日子一久,织出的衣裳也渐渐能在首府城中卖出价钱,再也不用家姊凭一人之力,养活两人。”
随即收起言语,半晌也不再开口。
她是想说,如今却报不得。
出城门过后,再转三趟官道,而后往路北行去,芳草萋萋,并未铺上砖石,一条黄泥小路却是被人脚步踏得平坦结实,虽说村落不大,可家家能闻鸡鸣犬声,倒也是处不赖的地界。
女子将柴门推开,院落当中干净齐整,有织布物件器械,似是多日不用,已然落满灰尘。
“两位且坐下歇息一阵,小女子与家姊并未结亲,这闺房,便不方便请两位进门了,且待我煮些茶来便是。”女子也不多问,躬身行礼,迈步入门。
“这位姑娘的手艺,看来也是有些自矜,”柳倾打量四周,发觉那织布器械边上,便摆着一件织绣过半的衣裳,仅袖口便留有青鸟鸳鸯数枚,按理说应当是极繁杂,可出于布局讲究,只觉得姹紫嫣红,神态活现,当真是有几分大家手笔。
“难怪有这般底气,八百两银,即便是放到首府城中,也无几人能付得起这般价码。”书生摇摇头,而后对云仲道,“小师弟下山经事许久,光论江湖阅历,怕是要比二师弟还老道些,此事在师弟看来,有何隐情?”
云仲苦笑,他哪里知晓此事始末,仅凭方才女子所言的只字片语,断然难以猜出个五六分,仔细寻思一番,才皱眉答道,“那位过世女子,既然是酒楼行当,理应向来不招惹是非才对,另外有那等名头,八成在城中的人缘,也尚是奇好,不然如此长年月下来,怎会安然无事。”
“但既然是身段模样奇佳,又未曾结亲事,难免得有人窥伺,寻常而言,大抵便是招惹着城中权势滔天的人物,这才使得官府避而不见,意在将此事拖到大事化小。”
柳倾听着少年一番言语,频频点头,将手放到石桌之上,轻点两三回道,“从入柴门以来,我便觉着头顶三阳五会大穴如同有跟银针挑拨,浑身内气都是有些阻塞,这宅院本是处于阳面,村落当中亦是人丁兴旺,常理而言,本不该有如此如坠九幽的阴惨气,如今言其他,恐怕是为时尚早,但起码能猜出,那位过世的女子,的确是有大怨缠身。”
云仲听罢,却是难免手脚一阵发凉,连忙问道,“师兄啊,世间当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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