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眯紧双目仔细观瞧,生怕有遗漏处。
“墨锭与竹简,按理而言不可入丹,但若是丹道有成,千百物件皆可入丹,从而转凡俗而入道途,功用更是与寻常灵丹不同。”吴霜讲说罢了,而后便起掌一抚,隔着层浩大火势,将整一座丹鼎震起,无数火流皆尽化入鼎中,但闻墨香萦纡,顷刻已成。
“此丹托于掌中,便可使得研读书卷时,静心定神,灵台常稳,精气神三珍并合,于修行大有裨益。”
吴霜挥手,将这枚恰似墨玉一般的灵丹从鼎中取出,递给柳倾,笑道,“前几日老大送过几回三元,相助为师赢下数局,此丹就送与老大了,至于你等究竟能否研究出那味虚丹的药方,就得看造化了。”
赵梓阳这几日站桩也是站得心头烦闷,好容易随师父前往丹房当中观瞧,当即便禁不住问道,“这物件闻着便是奇珍,师父要不也送弟子一个,日后修行,也是有所裨益。”
“你当这灵丹是山中野菜,随手可炼?你大师兄境界如今稳固得很,底子厚重如岳,借此灵丹修行,不过是锦上添彩而已,你如今这假二境虚浮得很,同扎实二字几竿打不着,与其想走这等捷径,倒不如好好将枪戟好好打下根基。”闻听赵梓阳言语,吴霜挑眉不已,回头便是几句训斥,以指节敲打敲打老三脑门,“站桩几日依旧撑不过四个时辰,你小子尚未化茧,便想去万花丛中流连一回,这才真是静心不成。走,随为师练功去。”
于山下纵横捭阖的赵大帮主,闻听此言,只好耷拉起脑袋,亦步亦趋随师父走出丹房,委屈得险些掉下泪来。
“咱家师父平日里和蔼,若是当真起意,那可当真是够人褪去一层皮来。”钱寅心有余悸,拍拍胸口苦笑道,“瞧瞧三师弟,上山之前可谓是腾风起浪的山野豪杰,现如今却给折腾成这幅德行,师父手段,当真惊世。”
柳倾接茬道,“小师弟上山前,相比也是吃过不少苦头,如今瞧见三师弟遭劫,感觉如何?”
半晌也未开口的云仲咂咂嘴,冲两位师兄道,“起初同师父相见时,用钝斧劈了不知多少柴,震得虎口绽裂不知几回,深冬时节痛痒难耐,有时的确会想着索性辞了差事,不再同师父学本事,可想到门前那馄饨摊里皮薄馅大的馄饨,就不觉得太辛苦了。”
临了,少年轻声低估了句,“不过如今瞧见三师兄挨训,其实还挺舒爽。”
书生与胖子相视一眼,随后笑得开怀至极。
直到半晌过后,柳倾才好容易止住笑意,冲云仲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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