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一枚丹药,“若是百般难耐,稍稍咬下一丝便可祛除痛意,不过大抵同你那枚枣色丸子道理相同,越往后行,效力越微,姑且算能解一时之急。”遂朝赵梓阳方向径直而去,不再去看云仲柳倾与一旁站立的李三。
因此,吴霜此刻的面色,也唯有不明所以的赵梓阳看得分明。
那年赵梓阳好容易逮住两只肥兔,却叫一位自称是住在南公山上头的清瘦男子,半换半抢夺了去,如今细细想来,这位体型有些宽胖的神仙,同那面容清减至极的男子,似乎神似**,连面皮上的疲态,都是如出一辙。
“能将那本贯气说修行至此,天资可谓是不差,除却性子还需打磨一二,已然可做吴霜的徒儿,可愿随我上南公山走走?也好瞧瞧书中所述的造化,究竟为何。”
“至于那精瘦的汉子,即便上得了南公山,我也是无物可教,带与不带,你自行决断就是。”
向来做派逍遥的吴霜,今日却分明无心同旁人逗趣,而是面色出奇平静,瀚海波平。
一路之上,云仲与师兄一边,李三与赵梓阳一边,跟随吴霜缓缓前行,当中一头毛色花俏的夯货,泾渭分明。
唯独过古木时,柳倾才轻轻捏起阵法,将云仲与李三一并裹住,待到两人过后,自个儿才迈步登山。
李三也并非是那不识趣的憨傻汉子,相反在帮中混迹日久,更晓得要在人家屋檐下多奉些礼数,事关造化,自然要识相许多,于是低声朝那书生道,“先才是在下唐突,生怕二位抢了我家帮主的造化,这才突兀出手,险些就伤了二位,实在有些心头羞歉。”
柳倾笑笑,“无妨,我这小师弟险些制不住剑气,不也是险些伤了你家帮主,两两相抵就是,不过南公山护山大阵,二境之下不可进,兄台的修为,似乎早已逾越二境,直达灵犀,实在令我讶异。”
李三略微拧眉,不过神色依旧清淡如水,连连陪笑道,“我这悟性,少帮主都晓得,修行数月,横竖连初境也未踏足,想必是仙家手段高超,助我入阵。”
书生勾起嘴角,朝李三轻轻一拂袖。于是原本那座笼罩后者的阵法,刹那之间如乱云散去,似是本就不存于世。
“方才入阵时,我只给小师弟渡上了一层阵法,至于兄台身上这层,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压根便不算是阵法。”
柳倾继续笑道,“南公山并无太多规矩,不过既然是仙家宗门,自然不会忧心有人图谋,进与不进,全凭兄台意思。”
书生本应寒窗纸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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