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章公子,当做食人就酒的精怪,自然就不足为奇了。
哪曾想见面之后,这章公子却是位形貌上乘的儒雅公子,举动之间尽显大家文儒风采,实在令这些女子有些神驰意动,一想将来行云雨之事,几位女子皆有些目泛秋水。又因章庆连日以来多有照顾,其中两位女子便有心与章庆嬉闹,哪怕将来做不成正妻,讨个受宠的小妾亦不愁富贵。
故而在章庆独身弄琴之时,二女子刻意同章庆搭话,言语之中颇有撩拨的意味。
如此,除来时的一行六人,转眼变为了四人。
余下两位,已然作为九华枝下的零散沃土,滋养得枝条更为茂盛舒展。
当下四位女子见了章庆,丝毫不敢有逾越之举,即便是偶然有雨打入双眸,亦是丝毫不敢将绫罗伞挪来半分。
听闻章庆此言,身边老仆微微一笑,言语颇为随意,“公子无语多虑,我瞧他脚步运力,估摸着是哪门内家拳的路数,但不足之处是气势虽足,可细微精妙之处却被这气势所阻,迟迟不能圆润自如。”章庆将茶盅捧在掌心,听得认真。“因此我料定,这小武生还未达到武道跃龙门的火候,还差的远,只怕在这精心筹集的黑甲眼前,依旧撑不上半个时辰。”
“那是自然,老前辈瞧人的功夫,那可跟境界不相上下,实在令我这无半点修道根骨的榆木疙瘩有些眼馋啊。”章庆笑道,话语中无半点牵强奉承的意思,诚恳得很,“不知前辈此番出行,境界是否又有高升?”
老仆打扮的老者摇头,叹息不已,“到我等这般境界,破境往往不可强求。虽说灵犀一至福源自来,可天下摸到这层关口的能有几人,夏虫难语冰封土,说这话的人,只怕自身亦没够到这层隔天隔地的关口。”
话说到此老仆顿了顿,有些遗憾,可随即话锋一转,朝章庆说道:“”倒是你小小年纪,此番行事的确有些令我刮目相看。我听闻你请衙门中人前来佐证,又将那戏子引入家中同杨阜对峙,借机发难,此策环环相扣极难破局,的确是上佳的算计。如此看来,章公子当真有你父相当年的风姿,假以时日,章家大统的担子交与你手,宰相定会好生欢喜一阵。”
“极难,并非破无可破。”章庆自语,眉头轻轻挑动。他所设之局,怎能叫人破开,难不成当中依旧有漏洞可寻?一时间面色阴沉,惊得身边那位女子险些站立不稳,费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将绫罗伞把持住,再不敢探听下文。
老者轻轻一笑,随手从食盒中抽出几根玉箸,随手拼搭成个四四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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