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夏奈国民中学找旷金花汇合去了。
你可别以为电话中朱厚照敢大呼小叫向婆娘发飙,其实那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家中的老板依然是其老婆。
真正到了旷金花面前,朱厚照哪敢吱声,哪敢大声放个屁呀!
这么说吧,无论朱厚照到了哪里,他永远就是那风筝,而把控风筝的那根线,就始终牢牢地拴在驭夫有术、天赋令人折服的旷金花手里。
朱厚照坐上班车,一路辗转到了旷金花那。
到了旷金花那,如各位看官所期待的那样,朱厚照白天挨批,晚上床边罚站。
沒想到这老娘们还有这么狠辣的一手呀!站在床边罚站的朱厚照不禁哆嗦地哀嚎了一声。
……
老旧长途班车行驶在从省城到鸟不拉屎县坑坑洼洼、年久失修,九曲十八弯 -的沙土公路上,上坡时班车如气喘吁吁的老黄牛一般,下坡时班车又如坠入深谷一般,平地行驶时扑面而来的除了尘土还是尘土。
车厢内人是挤的满满当当、水泄不通,站的是人、坐的是人,过道上还躺着人。
车厢内,弥布着一种鸡屎味、鸭屎味、汗臭味、狐臭味、臭脚丫味。
此刻,坐在车上的朱厚照头发随风飘扬。
怎么,朱厚照回来了?
没错!
朱厚照的确是从省城回来了。
在那呆着有什么意思呀!
在省城夏奈国民中学那,放着个露天电影,旷金花总要和他隔着几排坐。
有人来宿舍探她,旷金花还总是在人家走后老指责朱厚照与人说话时不看着人家眼晴。
至于晚上睡觉时,虽然旷金花不至于将朱厚照给锁在门外,但俩人依然是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沙发。
最多朱厚照也能睡在床上,但必须得一人一头,中间规定条三八线,朱厚照不能越雷池一步。
其理由美其名曰是朱厚照不卫生,臭,但其真正的原因朱厚照心里却是明镜似的。
不就是嫌自已与其通电话那会口气冲了点,疑神疑鬼点了吗,不过你也沒必要上纲上线呀!
这样,在省城夏奈国民中学旷金花那,朱厚照呆了几天,几乎都沒有感受到什么过年的喜悦和氛围,只得悻悻返程。
“怎么,老弟,从省城返回鸟县呀?”一个声音响起。
“嗯,去省城探亲。”朱厚照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抬眼看向坐在其相邻座位的一位中年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