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旭红那里,胖墩看到了讨薪回来的希望,他也实在没办法了,除了恳求。
相信软磨硬泡之下情况肯定会好起来的。
“沙仁番,你有这工夫软磨硬泡,咋不花点时间把自已的素质提高一下,把教学质量抓上去呢!”朱厚照眼里冒出一阵火花。
“颜校长大会小会一再重申强调,大家工作一定要节准点,甭出了事再来给自已找回面子,懂得给自已找面子,咋就不懂得帮学堂顾顾面子呢!”
有句话叫做:“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不管沙仁番愿意不愿意听,朱厚照还是把肚子里一股脑话,如机关枪一般倾泻了出来。
沙仁番呆愣了半响,洗耳恭听了朱厚照一番教诲,不过朱厚照是个大忙人,他可没那么多工夫和这人磨迹。
于是道:“沙老师,若没其他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我也刚好要到外边走走看看。”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副校长室,沙仁番在前,朱厚照在后,两人这么一对比,走在前头高大的沙仁番仿佛就是一垛堆着的低矮的稻草,而走在后面瘦小的朱厚照宛如一堵雄壮无比的高墙。
某教师不大宿舍里,十来个教师窝在这狭窄的空间,有的走围棋,有的甩老k,有的吞云驾雾侃大山,有的则在宿舍后头摆了张桌子挥汗如雨打起了乒乒,一个个是玩得不亦乐乎。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不坐班不备课不参加教学活动,都窝在这玩潇洒,像什么话呀?”
就在这一干教师玩兴正酣的时候,突兀,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起。
教师们个个面面相觑,如被雷击,全身发冷,是那种止不住的冷。
没错,来人正是朱厚照,他几个年段、教研组办公室走走看看,发现并沒几个人在坐班、备课。
于是打听了一下便寻踪而来,终于发现了这一干心底有些发虚的教师。
此刻,对于这一干教师来说,黑暗及冰冷突兀降临,大伙儿一个个就那么呆呆的,不言不动,对于他们来说,外界的一切都仿佛已经不再存在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不需要什么太复杂的形容,只有三个字:天塌了。
没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天塌了。
好不容易,终于有一个教师踌躇了好一会,底气不足地对朱厚照道,“朱校长,您看到的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是这么一回事,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呀?”朱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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