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拉住老关头在一旁的床沿坐下的同时,还不忘给他沏上一杯茶端过来。
老关头喝了一口茶,开始打开话匣子,他道:“朱老师,哦,不,朱副校长,您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个伙夫,沒甚么本事,仅有的一点本事就是耳朵特别灵。今天晚饭间我在食堂忙活的时候,无意中经过校长和几个主任就餐的饭桌前,就听到校长这么冒了一句,'朱煜老师挂职担任副校长的文巳经下来了,通知咱明天上午召开个教职工会,上头会专门派人来宣布,各位同仁也知道一下!”
啊!还真的有这码事。朱厚照只觉得有一股兴奋的感觉冲入大脑,直接让他的身体愉悦起来。
“那是不是你将我从小饭馆驮回宿舍的?”朱厚照问道。
其心中一直有这么个疑问,他在小饭馆自饮自酌着,后来兴许喝高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发现自已巳经躺在了宿舍床上。
凭王嫂那娇小的身材,是不可能将他驮回宿舍的,凭朱厚照的猜测,这事肯定和年老体壮的老关头脱不了干系。
果然,正如朱厚照的揣测一样,老关头一拍大腿,“得,朱副校长算您说中了!得知这一利好消息后,朱副校长就凭咱俩的铁哥们关系,我就想第一时间和您分享这喜悦,可是在食堂环顾一周,却始终不见您的身影,后来我脑子一拐弯,便想到您常光顾的王嫂的小饭馆,一来一瞅,就看到喝成一滩烂泥、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的您,王嫂正急得不知怎样才好呢!一见到我,就如见到了普度众生的关音菩萨,这后来的事,就是如您之前提到的那样,是我将您驮回宿舍的。”
“啊,果然是这样。”朱厚照道,“谢谢你了老关。”
老关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朱副校长您这么说就见外了,咱这还是铁哥们吗?我唯一要求是,就是您当上头家之后,甭忘了我这寒酸老哥便是了。”
果不其然,正如老关头所说的,第二天上午,朱厚照刚上了两节课,课间操的时候,学堂的广播就通知说要召开全校教职工会议,要求大家紧急到校大会议室集中。
不大一会儿,学堂的七、八十号教职员工纷纷从校园的四面八方、角角落落,向教务楼的校大会议室涌去。
很快,不大一会儿,不大的校大会议室人几乎就坐得满满当当,原本宁静得掉落一根针到地上都听得见的会议室里瞬间就人声鼎沸、一片嘈杂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突兀从会议室外匆匆走进两个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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