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司燕茹,面上泛出一丝腼腆的笑容,气呼呼地一头坐下。
不过朱厚照并没有在意苟大公子的嗤笑和讥讽,大象能和蝼蚁一般见识吗?
此刻,他的眼睛巳经直直看向前方不远处,车厢与车厢相连的过道,其内幽光闪烁。
在那里,站着一名尖嘴猴腮、一脸猥琐的青年。
因为车厢里人头攒动、比较拥堵,这猥琐者随意挤来挤去的时候经常会触碰到其他人。
只是心明眼快的朱厚照清晰的看见,随着猥琐者每挤过一名旅客,其手中拿着的那锋利的刀片,便会将对方的口袋划出一道口子,里面的钱包也会随之掉落下来,被猥琐者另一只手接住,塞进自已的兜里。
朱厚照自然知道这猥琐者的身份,像火车上这种拥挤的场所钳工自然会有很多,很难杜绝,不过他倒是并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只是在朱厚照看到这三只手慢悠悠的向着两位老人的方向走去之后,眉头不禁紧紧皱了起来。
这两位老人明显就是乡下人,一身破旧的衣服满是污垢,而且头发灰白凌乱,面色黝黑,眉头紧锁,看来是遇到了什么过不起的坎。
在这两位老人怀里抱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小女孩面色泛黄,眼窝深陷,神色萎靡,似乎是生了什么大病。
“阿美,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很快就要到京城了,京城有大医院大医生,一定能将你的病治好!”一直抱着女孩的那位老爷爷眼睛通红,话语哽咽,像是刚刚哭过,此刻对着女孩轻声安慰道。
“爷爷!阿美疼,阿美难受!”小女孩拼命的睁开双眼,看向满脸忧容的爷爷,说道。
老爷爷眼眶里泪珠在打转。
“爷爷,你怎么哭了!是阿美不好,阿美不乖,阿美现在不疼、也不难受了!阿美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爷爷了,爷爷不哭!”
小女孩很懂事,见到爷爷流泪,便张口安慰道。
见到这一幕,车厢里的很多人不由生出了测隐之心,于是便有人心中不忍问道:“老人家,这孩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
头发苍白的老爷爷听到别人问起,眼泪不由得哗哗流下,随即哀伤地哽咽起来。
而坐在他身边的老婆婆,则是长叹了一声,双目通红:“可怜俺这孙女,方才八岁,脑子里就长了两个鸭蛋般大小的瘤,一个是水泡瘤,一个是血管母细胞瘤,压迫了脑子里的神经,所以才会剧度头疼头晕,俺们县里的大夫说了,一旦瘤长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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