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朱厚照依然倚靠在床头,他没有下床,更不想出去,他不想看到任何人。
他永远忘不了自已那天晚上被打趴在孤独的大街上,最后在大岛熊二和刘瑾的狞笑声中,身心滴血,踉跄着走回学堂的情景。
此刻的他默默的倚靠在床头,看着血淋淋的肩膀,神色从之前的麻木变成了愤怒,又凝聚阴沉。
直至接近响午,寢室的门被打开,光线从室外晃入进来时,整个房间一阵通亮。
进来的是放了学回来的常遇春与张居正。
一看见朱厚照巳经醒来坐在床头,常遇春惊讶得大叫:''啊,老大,你终于醒过来了?简直要吓死我了!啧啧啧,你这一昏睡,就是整整两天,我差得还以为你睡得背过去气呢?”
''啊,老大,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呢?能不能告诉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事情都已经到这份上了,朱厚照不说也得说了,便简单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简直是欺人太甚!老大,兄弟你这就去为你找到山田、刘瑾那俩龟孙子报仇去!老张,我先去打个前站,你去叫上漾茗、金花随后跟来!”怒不可遏的常遇春大声吆喝着,其声音在寢室回荡开来。
''算了,算了!”朱厚照赶忙下床拉住了常遇春, ''遇春兄弟,你对老大的这片心意老大算是心领了,不过报仇事小,毕业事大,咱眼下都快临近校方公布毕业分配方案了,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背上个打架斗殴的恶名,影响毕业分配啊!”朱厚照平缓开口。
朱厚照说这话时是微微一笑,神色仿佛恢复如常,丝毫看不到对此事的耿耿于怀,只是在他的目中深处,却是有了一缕不易让人察觉之处。
这一缕不易让人察觉之处竟是一点寒芒,但却被修行资质造化高深的朱厚照隐藏的很深很深,深到唯有他自己才可以察觉,外人根本看不出半点。
''老大,你真是料事有方啊,常某佩服佩服!”常遇春低头抱拳深深一拜,他不禁想到,老大之所以是老大,就在于他能站得高、看得远。
像其分析得也不无几分道理,眼下都快临近校方公布毕业分配方案了,要是在这节骨眼上真的捅出个大漏子,背上个处分,你就甭说毕业分配捧个铁饭碗了,去局子吃牢饭都不定了。
……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日子在一天一天地过去。
眼看预计中的学堂毕业生分配方案公布的曰子曰益迫近,大家的心开始是忐忑不安了,心里如十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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