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到那么细微的差别。
我和小花两个人都不是血气足的妁人,要人血的话,我们两个能凑出一杯来就算不错了。我想了想,说猪血和人血差不多,先搞点猪血来试试?
小花就摇头:“太麻烦了。”说着想了一想,道,“直接搞头猪上来。”
搞头猪上来,这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一来,外面那么多头发,一桶一桶血运上来,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运猪上来比较好运送。二来,猪是活物,可以保证血不会凝固。但是,仔细一想那情景,把一猪吊上这么高的悬崖,那简直是一行为艺术了。
消息下去,下面的人马上傻了,联系确认了好几遍,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沉默,显然已经完全弄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小花让他立即去做,下面才说去试试。一直到第二天,我们从对讲机里听到猪叫,知道搞到了。
农村里有猪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把猪制伏运到深山里就很麻烦,也难为这帮伙计。
我和小花两个人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那猪吊上来,吊到洞口一看,那是头肉猪,已经吓得连挣扎都不会了。
两个人把猪解下来,塞进洞口里,就闻到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猪身上的粪便并没有被洗干净,陈年的恶臭让人难以忍受。因为耽搁了一天时间,我们都很急躁,也顾不得那么多,把猪绑手绑脚吊在绳子上,也当成货物运了进去。
再次回到洞内,我们先做了准备工作,用铲刀铲掉铁盘上积聚的血垢,露出了铁盘本来的模样,使得上面的纹路更加的清晰。
全部查完后我就发现,铁盘上所有的花纹,应该是一朵花的形状,而且我发现,铁盘上的某些部分,有明显的被修补过的痕迹,铁盘的整体非常古老,但是那些修补的地方,铁皮上的疙瘩和锈斑还是比较新的。显然,有人在某个比较近的时候,对这个铁盘进行过一个修复工作。
小花看着铁盘的上方,我们发现那个地方的洞顶,有一只石钩,有小臂粗,一看就是敲出来吊什么东西的。于是两个人用绳子穿人石钩,把猪倒吊了上去。
那猪似乎才开始缓过来,开始不停地挣扎和叫唤,刺耳得要命,那细细的绳子被绷得犹如琴弦一样,我生怕要断掉。
因为本身洞顶就不高,所以这猪挂在那儿,猪头就离铁盘非常近,可以直接放血。小花看了看我,就把他的匕首拿了出来给我,道:“来吧?”
我愣了一下,就道:“我没杀过猪。”
他朝我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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