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应冠。”
说话的功夫,他们便已经到了白云观门前。
今天一大早,他闲着无事,就跟张玄松提建议,去道协看看情况,最好是能拉拉关系,等以后重建朝阳观的时候,好歹也能混个脸熟。
别平时不烧香,临时才去抱道爷脚。
张玄松一听也对,他以前是要坚决跟这些东西划清界限的,不过此时已经退休,也就无所谓了,便跟他一起出来找道协。
道协从成立之日起,就一直在白云观办公,所以他们要找的地方也在白云观。
从大栅栏过来这里还挺远,差不多5公里的距离,走路肯定不方便。
有张玄松在,他也坐不了出租车,因为师父不允许如此奢侈,陈凡终究坐上了票价起步两分钱的公交车。
摇摇晃晃下了车,只是到了观前,看到眼前的景象,两个人都有点无语。
用残破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白云观。
牌楼是歪的,石刻到处都是损伤,明显能看出来是人为所致,大门歪歪倒倒,只能说勉强能用,外面已经如此,里面的景象如何,完全可想而知。
这里是全真教龙门派祖庭,丘处机就葬在这里,原本白云观是当年长春宫的一个附属宫观,丘处机羽化之后,其弟子“清和妙道广化真人”尹志平便在长春宫旁边修了个院子,用来安葬师父。
结果后来长春宫被烧毁,白云观倒是留了下来。
只不过看看眼前这副模样,似乎也跟毁了差不多?!
“不对,”
陈凡突然指着广场说道,“这里还有人在。”
张玄松往地上扫了一眼,轻轻点头,“无杂草无灰尘,就算有清洁工人每天打扫,也不会这么干净,一定有人专门在这里扫洒。”
陈凡抬头便往里走,“进去看看就知道。”
结果两人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位穿着厚实棉袄、身形消瘦,约莫60多岁的老伯提着扫帚走了出来。
陈凡微微一愣,当即停下脚步。
张玄松也停在他旁边。
老伯看了看两人,眼神带着几分忐忑,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同志,是有什么事吗?”
游玩?这年头谁敢来道观游玩呐?!
拜神?怕不是想死……一百遍。
陈凡露出笑脸,客客气气地笑道,“大爷您好,请问一下,道协办公室是在这里吗?”
一听到道协,老伯眼里的不安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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