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一个字才7分钱,100个字也才7块,他要是拍电报,说不定我们都已经去上海了。”
然后张觉民就在旁边插了一句话,“去了上海就在上海过年,住招待所还没地方吃饭,天天啃窝窝头?”
春节连饭店都要关门休息,可不是只能啃窝窝头么。
也就是招待所性质特殊,要照顾旅客,否则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张觉民又说一句,“你也不能怪小安太抠,如果还是前两年,发个电报一个字才3分5厘,说不定他就拍电报了。现在一下子涨价涨一倍,小安又没有工作,可不得节俭点吗。”
张文良也只是吐个槽而已,见老大都发了话,便讪讪笑了笑不吭声,一边码麻将,一边对陈凡说道,“老安回家以后,先休息了两天,就去打探养殖肉兔的消息。
你别说,打听这些消息还挺困难,主要是前几年的影响,很多养殖户吃了大亏,所以谁去问都说不知道,他工作也没什么进展。
后来还是通过叔叔阿姨,哦,就是他父母的关系,拐弯抹角了好几圈,才找到崇明那边的一个农场。”
长城摆好,硝烟便起。
张文良满脸严肃地看了看牌,小心翼翼地摆好麻将顺序,犹豫了半天后,在陈凡想着要不要叫醒他的时候,终于打出一张牌,“三万。”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桌的张长江迅速拿出两张牌,“吃。”
陈凡惊讶地看着他,“队长,你什么时候来的?”
张长江憨厚地笑了笑,“你们不是要讨论去上海买兔子吗,我就过来听听。”
陈凡嘴角微抽,拜托,你才是大队长好吧,最后还要你拍板的啊大佬!
然后刷地拿出两张,“碰。”
一边将张文良打出的三万拿过来,一边对着张长江笑道,“不好意思啊队长,抢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会打麻将?”
陈凡慢条斯理打出一张红中,“略懂、略懂。”
张文良抓抓脑袋,看了一眼老婆,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再看向陈凡,“咳咳,那个,小凡,刚才没说打多大,我们就是小赌怡情,玩一m……分,没问题吧?”
其他人惊讶地看着他,刚才不是玩一块吗?
陈凡左看看、右瞧瞧,视线落在张文良脸上,“你刚才还在笑安哥呢,结果自己就玩一分?”
“那就一毛!”
张文良果断拍板,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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