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暗搓搓地打两圈。
后世绝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个年代是没有赌的。
真的吗?
不一定!
有位作家叫叶兆言,祖父便是叶圣陶,他写回忆小时候在农村日子的文章时,其中就有那几年村里打牌的情节。
每到年节的时候,村里必定有几户会开场,要么牌九要么麻将,玩的还不小,放在桌上的都是毛票,连分币都少见。
那时候场子一开,什么口号、学习全都抛到脑后,眼里只有那硬邦邦的木牌。桌上的人开战,围观的人也没闲着,有人在一旁坐庄,可以压哪个能赢,一分两分不限,一块两块他也敢收。
连小孩子都会在旁边打转,聪明的会帮“大赢家”捡从桌子上掉落的钱,碰上人家高兴,就会赏个一两毛钱,等孩子拿到钱,聪明的智商立刻消退,冲动的欲望重新占领高地,毅然将赏钱当做赌资压上去。
中间的大起大落不必多说,最后当然都是清洁溜溜,没什么好结果。
卢家湾的情况自然没有文中描述的那么夸张,那边不仅玩得大,还不避嫌,也不怕小孩子无意中说出去。
在这里打牌,一般是固定在几户没有小孩的人家里,关上门来玩自己的。而且也没那里玩得大,手里拿着一分两分也能打上两圈,输完了便在旁边观战。
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往外说,否则讨不了好,最起码一个没收牌资加公开检讨少不了,便一个个嘴吧都严得很。
以至于号称消息灵通的陈老师,竟然都不知道村里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在。
亏得他跟卢四爷学打麻将,用的还是纸牌麻将,生怕被人晓得。否则肯定要过去大杀四方,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赌神!
当然,那是以前,现在的卢家湾可没有让他们打麻将的闲暇。
每家每户的人都在忙碌,做的却不是以前那些事,而是在小队的统筹安排下,为扩大养殖做准备。
杨队长坐在屋前,场坪上堆着十几根竹子,一头落在地上,一头握在手里,手中拿着篾刀,将竹子分解成细细的竹条。
勤快的农村男人谁还不会两手篾匠活,区别只在于本事高低而已,而他现在要做的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无非就是装活禽的笼子。
等刘会计拿着个本子过来,他才抬起头说道,“记完啦?”
刘会计点点头,“上午的记完了,下午还得记一次。”
这类工作比较散,有些是给自己家做的,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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