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窦的堡主如此草菅人命,立即冷哼的说道,“窦建成,你爹做生意失利。要不是窦氏的主母怜惜你们一家,让窦老将军把收租的事给你们,你们一家人都要被饿死街头。但是,你们一家不好好提着窦府干活,竟然趁机在这里称王称霸。”
“窦建成,是谁给你打着窦氏旗号,作威作福的权力!”高陶仙看着窦建成,全身气势凌人。
窦建成的爹死后,就袭了堡主之位,当了这片的土皇帝。
作为窦府下面的重要管理人员,他见过窦氏,却从没见过高陶仙,见有一女的如此斥责自己,立即大吼道,“哪来的野娘们,竟然质问你爷爷。我告诉你,这就是我窦建成的地,我愿意在这里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愿意弄死谁,就弄死谁!”
“堡主,他们说,他们是窦府的人。”有些农户很“机灵”,听窦建成似乎不认识高陶仙,立即觉得高陶仙是假的,然后跑到窦建成那边,邀功的说道,“堡主,你真的不认识他们吗?他们手中还有窦府的印信呢?”
稍微放低一下声音,那人又说道,“他们还说,今年的租子,他们收。以后,也全部归他们收。”
“笑话!”窦建成听那人这样说,立即哈哈大笑的说道,“窦府,不是窦氏主母做主,便是窦少说话,哪里轮到这个野娘们说话。拿个假的印信就想糊弄人,我告诉你们,窦少爷的人,两天钱就来了。今年的租子是我收,今后的租子,还是我窦建成收。而你们这群人……”
“不想被打成和他们一个同伙的,都给我站过来,否则,别怪我刀剑无眼,误伤了人!”
窦建成说的太豪气,就像高陶仙真的是骗子。
周老伯见窦建成这样,还没等高陶仙说话便替她辩解道,“堡主,我看过她的印信,她的确是窦府的人。”
“是呀,我们看过那印信,错不了。”周老伯说完后,很多人便附和。
高陶仙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有这么多相信自己,只觉得心中暖暖的。
就在这个时候,她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对窦建成说道,“窦小子,你既然是窦府任命的人,就该认识这块令牌。你看,这可有假?”
窦老将军是打仗出身,因为战功赫赫,得过先皇赏赐的令牌。虽然,现在这块令牌已经没有什么作用,却被当做窦府的最高荣耀保留着。见到这块令牌,就如同见到窦府的当家人。
窦建成自然是认的那块令牌,他不知道为何这个陌生女子身上会有,立即皱眉说道,“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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