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你若对那姑娘没有情欲,那蛊毒是上不了你的身。”
“我,我……”听银月这样说,白衣少年立即结结巴巴,脸红的说道,“我对,我对窦小姐只有……只有爱慕之情,没有……没有任何肮脏的想法……”
窦小姐?
结合前因后果,众人都知道少年口中的窦小姐指的是窦子鸢。
薛重明见弟弟对窦子鸢依旧念念不忘,立即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也知道她害你,既然你也知道她不安好心,怎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她是情非得已,她那么善良,这一定是外人要害我!”薛重景见哥哥训斥,立即替窦子鸢反驳。
薛重明见弟弟如此执迷不悟,再次恨恨的说道,“她善良,她哪里善良,重景,你怎么还能执迷不悟!”
“窦小姐就是最善良最纯净的,不管她做什么,我都相信她有苦衷。”
高陶仙和白团子听到薛重景为窦子鸢据理力争,忍不住面面相觑,他们真怀疑,薛重景口中的窦子鸢,和他们见过的窦子鸢,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够了,别被吵了,先看病!”见俩兄弟争执的谁也不让谁,方才消失了一下,又提着一只小白鼠出现的银月,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白团子见银月拿了一只小白鼠过来,立即说道,“你要用小白鼠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银月自然不会用小白鼠救少年。他说话间,手指一动,一颗红色的药丸从他手中发出,一下子从少年微张的嘴中咽下。
然后很快,少年便痛苦痉挛的躺在床上说道,“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让你疼痛痛苦的药。”虽然是有些混账的话,但银月说的却十分自然。他见少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立即调笑的说道,“有没有人说你脸红的时候,比女子很艳丽。不过担心,这药真的只是让你疼一下而已。”
“你!”少年听银月这样说,气的差点吐血。
薛重明见弟弟疼的如此厉害,立即说道,“高人,我弟弟身体不好,受不了疼,若是他有什么让高人不高兴的地方,我替他……”
“你替他什么?”还没等薛重明说完,银月便叹息的说道,“忘了跟你说,我们跟窦子鸢那泼妇有点仇。对了,前不久,我们还整过她一次,你知道蝎子蛰的疼痛吗?我们还用蝎子蛰她,啧啧,你是不知道那画面……”
那少年听银月这样说,立即愤怒的说道,“你竟然那样对待窦小姐,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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