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停住了。
因为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司机老廖的确抽烟,可是……他抽的是烤烟,而不是生烟,更不是大会堂这个牌子的烟。
“既然,司机老廖抽的不是这个牌子的烟,那这一包烟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口袋里头哪?”我想到这里猛的就从地上蹦了起来,“烟自然不会是自己跑进老廖的口袋里……既然不是自己跑进去的,那就一定是有人放进去的!难道刚刚那个家伙不是为了从老廖身上拿走东西……他是……他是想把这包烟放进老廖的口袋里……而为了怕我发现不了,所以才会将老廖从车里面给拖出来……抽烟的人对烟一向比较敏感,特别是彼此都抽什么样的烟基本上是一眼便能够看出来。那家伙应该是笃定我一眼就能够发现老廖口袋里的烟有问题,所以才想着用这一招……”
心念至此,我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手中拿包烟的上面,“可问题又来了,我明明整个人就站在这里,他有什么话不能够直接跟我说吗?为什么要用这么隐晦的方式?就算是他不方便见人,或者整件事不方便让第三个人听,那这地方也几乎等于没有外人啊?”
我越想越奇怪,手已经不自觉的将那包大会堂给打开了。
大会堂的烟盒中还剩下十几根,边上还塞着一个廉价的一次性打火机。
我将那个打火机从烟盒里面取了出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就是那种街边小卖部里卖的最普通的打火机。
我见打火机没有什么特殊的,于是便又从烟盒里头抽出了一根烟。
我将烟拿在手里,整根烟是白色的,上面没有任何的标记,就是和市面上最普通的大会堂没有任何区别。
我疑惑的看着手里的烟,随后又将剩余的十几根挨个都抽了出来,可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我看着手中那十几根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难道我想错了?”
抽烟的人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在思考问题的时候点上一根烟,越是遇见难题的时候,越是这样,所以你经常看见,或者听说过,一些做设计的,画图的,还有写书的人都是这样,在他们的桌子大多放着一个大大的烟灰缸,或者一个饮料瓶子里面装满了烟蒂。
我虽然算不上是老烟枪,可也有这样的习惯,于是情不自禁的就将一根烟放到了嘴里,然后点上。
抽前两口烟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直到第三口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有点变形,原本笔直的棱角开始一点点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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