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木着脸,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AAA工造司应星:我会尽快把簪子做出来的】
羡鱼没有在意,随口说让应星早点休息后,又开始继续刷玉兆。
他原本穿着睡袍躺在床上,但怕玩着玩着玉兆再睡着,只得床上转移到会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是他千挑万选才找到的,躺上去舒服极了,非常适合死宅躺尸。
他躺着躺着,怕自己再次睡过去,只好再次转移阵地,换到了地上。
羡鱼身后靠着沙发,盘腿坐在地毯上,再次定了四点四十五的闹钟。
这一次闹钟的作用,不是叫他起床,而是提醒他换衣服。
已经洗漱过了,只需要换上衣服就能练剑。
羡鱼本以为,这次一定不会睡着,但事实证明,只要想睡觉,哪里都是床。
哪怕是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玩着玉兆,照样能睡得不省人事。
他隐隐听见闹钟的响铃戛然而止,察觉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
那只手轻柔地来回抚摸着,接着转移位置,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的脸颊肉。
羡鱼头脑昏沉,等他奋力睁开眼时,镜流已经用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另一只空闲的手举着玉兆,似乎是在拍照。
羡鱼:“……”
所以,镜流在前两天,也在偷偷捏他的脸,拍照留影吗?
羡鱼朝着镜头露出微不可察的笑容,专注地看向镜头。
他没有动,仍保持着被镜流捏住下巴的动作,但他明显察觉到,对方的手僵了一瞬。
羡鱼专注地看着镜流,对方维持着惯用的冷淡表情,十分自然地收回手。
嗯,如果镜流的脸,没有变红的话,这副表情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他突然想到了镜流之前在丹鼎司曾对他说过的话,于是,他紧盯着镜流的双眼,拖着语调说:
“你的脸好红哦。”
镜流顾左右而言他,顶着那张红透的脸,冷声道:“还不去换衣服。”
如果换作是个知情识趣的人,或许就会给足镜流面子,顺势揭过这一茬,但可惜,对方遇到的是他。
是致力于搞人心态,创死所有人的羡鱼。
羡鱼将视线移向镜流手中尚未收起的玉兆上,抬手拢了拢睡袍松散的衣领,随后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缓步与镜流拉近距离。
他拉近距离,近到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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