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丹枫的本意。
他只是见到白珩用狐尾逗弄不成,一时起意罢了。
那只猫咪被丹枫遛得团团转,无数次奋起一跳,却还是没能够到那青绿色的龙尾。
丹枫的嘴角微微上翘。
毫无悬念地,龙尊击败白珩,夺得了猫咪的青睐。
丹枫收回龙尾,漫不经心地补刀:
“景元,记得喝浮羊奶,我的侍者特意为你准备的。”
景元:“……”
你们是不是忘了,羡鱼那家伙才二十啊!
凭什么羡鱼能喝酒,他就不能喝啊?
景元无能狂怒,只能眼睁睁看着丹枫开封酒坛,看着应星催促羡鱼喝酒。
白珩最先察觉到景元的落差,叹道:
“唉,谁能猜到羡鱼的年龄呢?我和镜流,跟他约着喝了好几回酒,才知道他的年龄。”
景元:所以你们就破罐子破摔是吧!
气呼呼的景元,只能愤怒地抱住猫咪,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应星和羡鱼勾肩搭背,十分热情地倒上一杯酒。
羡鱼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应星见羡鱼喝完酒,又继续帮着满上,没一会儿,羡鱼就接连喝了好几杯。
镜流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她微眯着眼,先是看向劝酒的应星。
应星向来藏不住话,更不屑于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从不搞什么弯弯绕绕。
镜流从应星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于是把目光落在最爱作妖搞小动作的景元身上。
景元一心撸猫,好似此事与他无关。
镜流转而看向丹枫。
龙尊正噙着笑意,注视着她和羡鱼。
镜流很是无奈,皱着眉头上前,正准备询问时,丹枫说:
“你上次问我,如何与不在乎自身安危的人相处……”
龙尊一句话,转移了镜流的注意力。
丹枫继续道:
“我翻了些卷宗,这类人似乎有自毁倾向,总是爱说反话,会一次次拒绝亲近之人。”
没等镜流开口追问,她就听见一声沉闷的声响。
镜流转头,只见原先还和应星谈笑的羡鱼,一头栽在了桌子上。
丹枫幽幽开口:
“只是雨别和前任元帅一同埋下的美酒罢了。”
镜流:“……”
这酒都放了千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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