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你不就把孽物当礼物吗?那个人怎么说?是不是受宠若惊?开心得不得了?”
镜流闻言,暂时没了发难的心思,语气令人捉摸不透:“……还没来得及问。”
作为短生种,应星年幼时没少遇到过冷眼,那时他心思细腻,和旁人说话时,总会再三斟酌。
等到年岁渐长,他看开了,将恶言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在乎,主打一个爱谁谁的摆烂态度。
他有计较那些碎嘴子的时间,还不如打铁呢!
等靠着一手惊才绝艳的锻造手艺成为百冶后,更是放飞自我。
应星在看气氛上,那叫一个随心所欲,更别提在身边的几位,都是能插科打诨的友人,就更随意了。
应星理所当然道:“那你等会儿问问呗!要我说,是那姑娘不懂!估计不是仙舟本地人吧!”
他的想法简单又直接。
拜托,那可是丰饶孽物诶!哪个仙舟人能拒绝这份礼物?
试问,谁能顶得住这种诱惑?
能顶得住的人,不是成分有问题,就是外地人!
丹枫眼睁睁看着,镜流原本凌冽的眼神,逐渐有了温度。
丹枫:“……”
他松了口气,心下叹服,应星这家伙,有点东西啊!
同时也忍不住怀疑,难不成白珩真的不懂送礼?
眼见剑首暴起伤人的危机解除后,丹枫不免起了些……八卦的心思。
丹枫忍不住问:“是刚才那个人吗?你提到的,没上过战场的后辈?”
镜流点头应是。
丹枫心想,果然是那人。
作为友人,他深知彼此的脾气秉性。
应星……主打一个摆烂,和谁不对付直接怼。
镜流,外冷内热,不像白珩和景元。
白珩与景元性格活泼、友人遍地,却也将彼此的边界拿捏得恰到好处,不会在五人聚会时带上陌生人。
可刚才名为羡鱼的卜者进来时,镜流愣了一下,脸上透着……只有熟人能看出的些许局促。
这让丹枫忍不住想起战场上的镜流。
那时,她冷着脸,一时唬住不少闲聊的士兵。
丹枫一惊,连忙找借口带着她进了另一处无人的营帐。
镜流用着一种……她从未有过的语调说话。
她问:“送礼物的话,该送些什么?”
当时的丹枫:长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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