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是朋友,一个是闺蜜伴侣,两者性质能一样吗?
回想起过往,白珩不由得感慨:
“不过说真的,当时他等了半个系统时,排到他时,店家才说需要预约……”
“说真的,换作是我,我肯定要发火了——”
白珩眼珠一转,看向镜子中的镜流,揶揄道:
“你当时,不会是一见钟情吧?”
镜流也跟着笑起来。
“怎么可能?”
造型师轻声说:“好了。”
白珩连忙凑过去,她眼睛一眨不眨,围着镜流绕了一圈,仔细确认后,这才点了头,朝镜中的镜流竖起大拇指。
“很好看——”
狐人掰着手指,再次确认细节。
从妆容到发型,再到服装和胸花。
白珩在更衣室看了一圈,惊叫一声:
“哎呀,勋章还没戴呢。”
镜流没有说话,将放置在桌上的手捧花,塞进白珩手里。
白珩恍然大悟。
她负责拎包,看管镜流和羡鱼的贵重物品。
只是这手捧花……
她面露难色:“镜流,鲜花放进包里……可能会挤到它。”
镜流沉默片刻,随后轻叹一声。
“我知道,手捧花有着其他寓意。”
“我也知道,未来的无名客,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白珩愣住了。
她低头,注视着手上的手捧花。
这是一束粉芍药,花瓣层层叠叠,开得正盛。
从视觉上看,花头比其他花材大得多。
狐人伸出手,用指腹轻轻触碰花瓣,触感比她精心保养的尾巴还要柔软。
镜流对她说:
“可是,羡鱼说,这是我们的婚礼。”
“它的寓意,自然由我们定义。”
“我希望你……”
镜流顿住了。
她知道,自己笨嘴拙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开星槎时,悠着点吧。”
白珩的耳朵顿时塌了下来。
镜流一到这种场合,表情和语气越是冷淡。
半晌后,她总算调整好情绪,继续道:
“现在,由我赋予它新的寓意。”
“这束花与婚恋无关。”
镜流凝视着白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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