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那人被众人簇拥、环绕着,身影被挡得严严实实。
别说容貌了,就连性别也看不出来。
直至一行人走到星槎旁,镜流才看到了那人的背影,分辨出了性别。
对方身姿挺拔而修长,穿着与在场人都不同的白色军礼服,腰间系着黑色皮质腰带,勾勒出腰身,脚上穿着及膝皮靴。
他的肩章看起来比将军肩上的样式更复杂一些。
将军三步并两步,打开车门,接着抬手,用手背贴在车门框处。
那人露出小半张侧脸,表情似乎看起来很无奈,他俯身上了车。
很快,车队离开了此处。
镜流与同学们一同收回视线,继续朝前走,在老师的带领下,为先人送上鲜花。
眼前排列整齐、数不清的牌位,皆是生前为仙舟作出贡献的人们。
年龄尚小的孩童们,在此刻,终于对书本上的数字有了实感,就连班上最为吵闹的同学也噤了声。
镜流总算是知道了父亲为何执着于加入云骑。
知道了对方为何总是关注云骑的战事。
只可惜她的父亲没能通过层层考核,只得退而求其次,加入太卜司。
对此,父亲很是遗憾,时不时便会在母亲和镜流面前谈论此事。
镜流回想起将军胸前的军功章。
或许……成为云骑也不错?
车队中,某个不起眼的星槎里,华和马蒂面面相觑。
马蒂张了张嘴,试探道:“太女殿下?”
华忍辱负重:“喊我的名字就好。”
马蒂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好,华,元帅大人有给你送过什么礼物吗?”
华不想和别人讨论监护人,奈何她和马蒂实在没有共同话题,只得顺着对方的想法。
“他送过我一顶冠冕。”
马蒂面露喜色,很快,他似乎意识到了不妥,努力控制上扬的嘴角,回道:
“元帅大人他,总是背着我给我打巡镝,让我专心做研究。”
“不是九位数,就是十位数。”
华:“……”
每次过年,监护人都会借着替她保管的理由,收走将军们给她塞的压岁钱。
每个月,她只有仙舟人人均工资一半的巡镝当零花钱。
时至今日,她的存款余额不到马蒂收到的零头。
如果不是在年会上抽到了能领分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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