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菲斯点头道:“那是当然。有些重要的罪犯不能被保释,或者减刑,他们就会斥巨资收买监狱方,越狱时监狱方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通常是他们已经抵达安全的目的地之后,监狱方才会通知警方有人越狱。
总而言之,只要你有钱和社会地位,在西国社会能得到的一切,在监狱里同样能够得到。”
他们赶到医院之后,看到汤姆已经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鼻梁打断了不说,脸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肋骨都打断了好几根,几乎奄奄一息。
尤其是看到他的两条腿上,都安装假肢,贾二虎不住地大摇其头: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施暴者怎么下得去手?
海蒂这是对贾二虎默念道:“这种情况通常是狱警下的手,因为他们看到在汤姆身上捞不到油水,恐怕汤姆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才激怒了他们。”
格利菲斯走到汤姆面前时,汤姆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说了一句:“我没杀人。”
说完,又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
格利菲斯又问了一句:“你这全身的伤是谁干的?”
汤姆闭着眼睛缓缓地说道:“是我不小心自己摔着的。”
格利菲斯不再说什么,而是把目光投向探长,意思是说:我们可以离开了。
探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病房,来到停车场后,才问格利菲斯:“你怎么看?”
格利菲斯说道:“我相信他不是凶手,如果他是凶手的话,绝不会想到要见我。
说实话,我们这些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人,基本上都遭遇过被自己的上司出卖,因此从来不相信自己的上级,包括政府各部门。
因为我们有一个共识,当我们被冤枉,却又得到上级或者是相关部门的认可之后,大概率是我们已经被出卖,或者是被诬陷。
而出卖和诬陷我们的,一定是我们的上级或者相关部门,所以申诉或者请律师都是没用的。
尤其是涉及到人命案,大概率只能是认罪,然后希望法庭能够减轻处罚。
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受到冤枉和委屈的时候,我们更愿意向曾经的战友倾诉,他之所以想到要见我,就是希望我能够证明他是无辜的。
虽然他很清楚,也许我证明不了,但却是他唯一的希望。”
探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只能是你的推测,可我们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
格利菲斯笑道:“如果你们没有证据,他又怎么可能被冤枉?当然,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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