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罪。之前你让人开枪打人,那是警告,我能理解,但是再有不好的事情,那就说不过去了。其中关键,你是明白的。别磕药磕昏了头,想不开做傻事。就这样。”
没有再多说废话,王言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王言还没吃几口饭,电话又响了起来。
王言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挑了挑眉,接通以后笑道:“陈会长啊,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是生怕我想不起来你?”
“王先生说的哪里话,咱们之间的误会早都解开了。”陈昊说道,“王先生,今天的这件事儿我真不知道。”
“我信你。作为老朋友,老陈啊,我建议你现在就跑到国外,这样你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哎呦,王先生,您怎么就不信呢,我对这些事真的不清楚啊。我偷偷跟您说,是最近有一些外国人接触了銮巴颂,所以才有了这些事情,具体的我也不够参与的资格。王先生,说到底,我不过就是一个商人,枪不在我手里啊。”
“你是觉着我能赢?那你对銮巴颂的信心也不足啊,人家还有洋鬼子支持呢。”
“王先生,我是不想有什么误会。毕竟以您的能力,就算这仗败了,您也绝对能东山再起。您今天的势力,都是您赤手空拳打出来的。”
“明白,都不得罪嘛。不是怕我赢,是怕我不好输,是吧?”
“我是坚信您的能力。”
“刺探军情能做到吗?”
“王先生,您这就……”
王言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那你就听我的话,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争取多活一段时间,私生子什么的也好好藏一藏,别断了血脉。等我干死了銮巴颂,咱们再聊啊,老陈。”
说罢,他干脆的挂断了电话,继续吃饭喝酒。
陈昊还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总想要做骑墙派,没有坚定的立场。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立场是。正如教员所说,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平常骑墙可以牟利,可以逍遥快活,那是有存在的价值。现在动真格的了,谁骑墙谁死,都在清算的范围内。
銮巴颂确实有准备,然而他的准备终究不充分。
他不敢动作太大,因为会被王言的人发现。可他没有太大的动作,没有完全充分的准备,他的部队却是不如小磨弄的部队那般,临战组织响应迅速。
这不是军人素质、战斗的问题,而是整个军队的运转体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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