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之后我们再谈一谈今后的一些合作。你我都在三边坡经营,又都是做正行,还是以和为贵的好。你的意思呢,王先生?”
王言笑道:“我来了,还不说明我的意思吗?”
銮巴颂哈哈笑,随即对着身边的人招了招手。后者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一队兵押着被五花大绑的几个人走了过来。
“王先生,这,就是逻央。”銮巴颂指着跪在面前的一个狼狈的中年人。
逻央仰头看着一副胜利者姿态的銮巴颂,再看看边上笑吟吟的王言,直接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面前的銮巴颂的身上。
“我等着你们来找我的那一天,到时候咱们再看,还有的玩呢。”
说罢,逻央就狂笑起来。
銮巴颂狠狠的一脚踢在了逻央的肚子上,打断了逻央的狂笑。随即撇了眼裤子上的污秽,嫌弃的摆了摆手:“动手吧。”
随即銮巴颂手下的兵就将人拖着到了更远处一些,边上还有人拿着摄像机进行录像。
王言这边当然也有录像的,毕竟他都专门的开设了相关的旅游项目,战场实录是必不可少的。何况现在战争结束,到了枪决逻央的环节,更不可能错过。说小一些,逻央是个人物,他的死值得记录。说大一些,这标志着三边坡势力格局的重构,是一个大变动,也更有记录的意义。
指挥官让战斗人员退开一些距离,随即下令上膛。一时间,尽是咔嚓咔嚓的声响。对于王言等看客,没什么所谓,但是对于跪在地上等着枪毙的人来说,那感觉可就不太美妙了。
逻央倒是还好,确实是挨了揍,但到底还算有几分体面,他手下的人就不行了,一个个抖如筛糠,还有好几个尿了裤子。
但是都没有用。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短促密集的枪声砰砰砰砰的过去,地上就只剩了瘫倒抽动的尸体,全是AK正面近距离爆头,场面不是太好看。
然而对在场的人来说,也没什么所谓,都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銮巴颂让手下人弄了一套野战的桌椅,放在了两方人马的中间地带,旁边还有哆嗦着的厨师,现场烹饪食物。
陈昊充当了中间人,也当起了桌上小弟的角色,给王言和銮巴颂倒酒。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里地位最低的。
刨除王言曾经两次收拾陈昊的原因,此情此景,陈昊的关系深厚,联结广泛,在实打实的军队面前,不值一提。
三人喝酒闲谈了一会儿,厨师做好了菜上桌,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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