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绕回一圈,将苏漾的马车给拦了下来。
“苏大人这是做什么?昨夜与我温情,今日便无情的抛下我。”
苏漾一边在车上整理衣服,一边又在听外面的人胡言乱语。
听到昨夜温情,苏漾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钻。
这酒往后还是别喝了。
车内扔出一只鞋子,砸到了季泫的手上。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醉了酒,难道你也醉了?征战沙场的兵马大将军!”
催促着小厮离开,苏漾连面也不想跟季泫见。
季泫抱着那鞋子停在原处。
这鞋子显然是苏漾的,昨夜还是他给脱了的,今日又回了他手中。
看着远去的车驾,季泫突然明白了。
将鞋子拿在手上,心中欢喜。
喃喃自语道:“这些文人还真是跟他们这些粗人不一样,定情还得送定情信物。”
又看了一眼车驾消失的方向,季泫感觉这心里也是暖暖的。
抱着鞋子又骑马回了军营。
探花郎害羞了,他也理解。
还是醉酒的苏漾可爱,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整个人都软乎乎的。
苏漾回了府便称病告假半月。
这是礼部尚书第一次请假,又是去了一趟季泫的训练场后才请的假,皇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都是为皇帝办事,那季泫凶恶,苏漾这细胳膊细腿的,被吓着了也正常。
不过都城内的传言,那可就精彩了。
有说苏漾去了训练营被那些粗野莽夫给吓着了,也有说是季泫将苏漾带到自己的地盘欺负。
众说纷纭,都免不了一个词,那就是季泫是个恶霸。
苏漾在皇城内的风评一向好,这会儿病倒了,谁都在骂季泫。
传言季泫面露绿光,凶神恶煞,百姓见了害怕,稚童见了哭啼。
也是难为了他们的苏大人。
“苏大人近日都在听小曲,外面的传言可是越来越多,你当真是一点也不担心。”
苏漾坐在包房内,喝了一口茶,又扔了一颗干果进嘴里。
侧头看向台下的舞姿,拍手叫好。
燕娘正在给他倒酒,苏漾便推了推。
“虽没有公务缠身,闲来还是少饮酒,至于外面的传闻,跟我又有何干系,索性骂的又不会是我。”
燕娘笑了笑,回坐在另一侧,将酒移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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