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就能想象会长成什么样了。
不过不要以为这样的地方就没办法改变,以天山为例,天山南坡就有很多树木,而背面就只有一些灌木丛。这就说明其实树木是能够生长的。
而北疆的枣树大多矮小,枝杈也并不繁茂,正适合这里的气候和土壤环境。
王淑琴她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连里没有什么人。找人问了一下,原来都去地里准备播种冬小麦去了。
王淑琴一听就急了,说好的种树,怎么又开始种小麦了?
两个人匆匆朝南面走去,一连的土地大部分集中在那一片。
等到了人群聚集处一看,原来两帮人正在争吵,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带着一帮年轻人正和一群老同志们据理力争呢。
“爸,我跟你怎么说不明白?咱们这地种小麦如今赔钱了。”
一个老头朝着年轻人“呸”了一口:“马路!放你娘的屁,种地废的是力气,咋可能赔钱?你糊弄鬼呢?”
“你骂我就骂我,骂我妈干嘛?她又没惹你!”马路不乐意了。
“马夫,你再欺负儿子老娘跟你拼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拿着一把铁锹从远处跑了过来。
在一旁看热闹的叶雨季差点笑出来,这父子俩的名字怪有意思的。
“爸,以前我们是挣工资,种子化肥农机都是团里的,我能只负责种和收,现在地是我们自己的,费用也都是我们自己的。我给你算一算啊!”
马路蹲下来,开始给老爹算账。种子一块钱一斤,咱们一亩地要40斤,这就是四十块钱。化肥农药一亩地差不多要60块钱。再加上耕地,播种,收割,这些都需要雇佣机器,这一亩地也得70。加起来就小二百了,还有地膜呢?
而我们亩产目前只有300斤,小麦收购价是4毛,你自己算吧,这还是别遇到自然灾害。
马夫显然从没有算过这些,一下子被说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儿子,一副你别骗我,我上过小学的样子。
这时候他身后,原本跟他一伙儿的老头扯了他衣服一下:“马夫,马路好像算的没错啊!”
马夫的老婆这时候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整天贾似道一忽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这几年没有补贴之后,咱家那点存款都咋没的你不知道啊?”
王淑琴这时候趁机走了过来,对着大家说道:“同志们,我是总部派来帮助大家种果树的,我叫王淑琴,上级领导知道咱们四团这边条件艰苦,所以树苗全部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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