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看好。如果放走了你就死。”瓦西里说话的声音很温柔,但是语气中的冷意却让阿加西打了个寒颤。
藏在不远处的叶雨泽放下了心,这人绝对不是圣彼得堡那个。个头不对,声音更不对。
瓦西里嘱咐了几句,坐上吉普车就走了,阿加西的出租车也被人开走。
只剩下面包车还留在原地,阿加西和同伴走了上去,瓦西里留下了五个人,还有一个被五花大绑,脑袋上带着头套的人。
面包车启动,叶雨泽和保安跟了上去,安吉拉也在车上,没办法,这个妞死活要跟他在一起,赶不走。
叶雨泽也没有时间跟她墨迹,只好带着她,少带一个保安就行了。
后座挤了四个保安,对面那帮人都有枪,遇到这种情况,普通保安早吓尿了。可是这几个人神情中却隐隐有些激动。
特别是那个队长,不停的搓着手,仿佛去参加宴会一般,叶雨泽看的不由得暗暗摇头。看来人跟人真的不一样啊,难道这会儿不是该害怕吗?
在扭头看看身边的小妮子,结果被吓了一跳,这丫头正在把玩着一把左轮手枪,看着她装弹拆弹的速度,这枪对她而言已经不只是熟练那么简单了。
安吉拉有手枪叶雨泽没有吃惊,身份摆在那里。但这老练的手法不吃惊都不行了,这是练了多少年才可能达到的速度啊?
阿加西开着车一路向西,原来,他那个同伴有几间木屋。就在离叶雨泽他们公司不远的地方。
木屋也坐落在森林边上,离开公路有一段距离。只是这两间木屋有些破败,看来有一段时间没人住了。
门没有上锁,就拿一根木棍别着。阿加西伸手拿掉木棍就走了进去。
一进屋,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还冷。阿加西打了个寒颤,便催着同伴生火,这尼玛是要冻死人啊?
屋外有劈好的木绊子,找些细树枝点着就行。火一点起来,屋子里马上就暖和了。
人质的头套被摘了下来,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脸上的稚气还没有褪干净,颧骨上还有一些雀斑。
卷曲的金色头发,湖蓝色的眸子,若不是那点雀斑,这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精致。
头套和嘴巴里塞着的东西被拿出来,青年哭着小声哀求道:“放了我,给我电话。我让父亲给你们送钱,多少都行?”
这青年人显然被吓坏了,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这时候屋里一个人的电话响起,他接通之后嗯了几声,然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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