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事情是这样的……”陈启瑞将事情说了一遍,大致的意思就是“观音送子”已经碎了,也不要苛责梁谦,梁谦嘛,毕竟是业界大佬,给他留三分面子,别把事情做绝了。
然后话锋一转又说起了梁婷婷。
“梁谦有个孙女,叫梁婷婷,这小姑娘我挺喜欢的,人聪明乖巧,而且还是资深古玩行家,现在小姑娘懂古玩的很是少之又少了。”说话之间,陈启瑞朝弟弟陈耳看,陈耳屏气凝神、若有所思,“我儿子一直对梁婷婷青睐有加,但奈何是个不争气的东西,没个事业,靠我这老爹当个富二代,着实被梁婷婷看不起,但人的姻缘又很奇怪,昨日梁婷婷又恳求我儿子能帮她这一次,我是很希望梁婷婷能成为我的儿媳妇的,要是真成了,也就是你的侄媳妇,弟,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番话说出来,就算是傻子也懂其中的含义了。
陈耳心里有芥蒂,毕竟是传家宝“观音送子”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收藏,“哥,这件事,兹事体大呀,不能为了一个女娃娃,就算了的。”
“怎么个兹事体大了?不就是个翡翠吗。”
“哥,这是‘观音送子’是咱俩老陈家的传家宝贝呀。”陈耳重重地疾呼,可见心疼程度。
陈修远焦急的朝老爹陈启瑞看去,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爹,你可得把叔叔给震住呀。
陈启瑞脸色一沉,语气也加重了:“弟,怎么的,就你是陈家的传人,我和修远都不是了?”
“哥,我没这个意思。”
“老爷子去世的时候,只说了把当铺和宝鑫斋留给你,可没说把‘观音送子’也留给你,当初我创业可从宝鑫斋拿过一分一厘,5年前,宝鑫斋搬迁所用的一千万,也是我给的,从小到大,作为哥哥的我,该袒护你的地方,都袒护了,该包庇你的地方也都包庇了,可曾有亏待过你?”
陈耳被说的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喘,哥哥陈启瑞对他的确不薄。
“要是其他什么事情,我也就不来求你了,但关系到我儿子的终生幸福,我自然是要管的,再说了,要是这兔崽子喜欢的是其他胭脂俗粉,我也不会来找你,的的确确是这梁婷婷很优秀,所谓好女人旺三代,这可比什么‘观音送子’更值钱,老弟呀,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已经拥有了那么多的宝贝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观音送子’呢?往大了说,文人墨客都想要《清明上河图》,他们这辈子能得到吗?”
陈耳连连点头,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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