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方面。庞统俯瞰他的背影,发出了深沉的叹息声。
曹植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问庞统道:“今日是否冒险了?不该在他们面前逞能?”
“不是逞能。”庞统道:“你若是不出来说话,事情也没法子解决,曹彰和曹丕最终可能是下不了台的,曹冲倒是没事情。你的做法只是让他们觉得你是为了解决事情而出手的,这样一来,就免了不少非议,至少比上次曹冲称象要安全的多。而另一面,你的才华也在文武官员和皇上的面前展示了一番……”
“抱歉了,实在没法子……”
“哈哈,你堂堂一个王和我这种小卒道歉?不过那洛阳的话是说得汉末的事情,又与我仁朝没有太多关系,我也是听听罢了,当然不会讲给仁皇听。反正大家心里有数,也是为了场面上的活。今后这种事情该是会很多。纵观那些人的表现,我总觉得局势非常艰险,一触即发。”
他没有说忍痛的事情,因为他已经从曹植已经惨白的脸色上找到了答案。这个原本看似怯懦的男人,展现了非凡的忍耐力。
一日晚上,庞统和雪月于屋中就寝。侧卧地板上的庞统听得房顶声响,他睁开眼睛,竖耳倾听。那是极其细微的声音,有人正踩在瓦背上。
只有一个人。他很快判断出了来者的数量。于夜时在王府的侍卫的房顶上徘徊的人——雪月已经站了起来,那脚步声更是难以闻知,可庞统却晓得。
庞统缓缓地站了起来,指了指房顶。雪月径直走到了窗边,庞统则站到了门口处。他们默默地等待着,一旦敌人闯入,便施以杀招。当然,最好是能弄个活口。
可是,许久过去了,还是没有动向,那个人一直在瓦顶谨慎地走着。
庞统脸孔一紧,那人已经开始站到边缘处,位置正好靠着雪月所在窗户的上方屋檐处。
窗户打开,雪月如同猫一样无声无息的飞跃了出去。同时,庞统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他清晰的辨别到了雪月头顶上方的人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而且,周围竟有几个人一直是一动不动的,就是在雪月出去后,他们才拔开脚步,看势头只是为了逃跑。这些人,有两个在墙头,有三个在墙角边。庞统推开大门,门外是两名守兵,看他们认真的样子也知道没有打瞌睡,那敌人的手段可是非常专业的。
庞统把门关上,双手附后,一副出去游玩的样子。在走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他清楚的时候自己已经跃出了所有人的视线,便一跃而起,落到了矮墙上,又飞跃到了内院的假山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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