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轻视我军。骄兵必败。同时,由于他多次来寨外挑战,我军不出,令其锐气受损。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互相关联,相反相成的。”
众人叹服。此战后,凤雏之名在南方传遍后,直冲北方。此战打得各族毫无反抗能力。但是从探子回报的情况来看,地龙族已经起全族力量朝着永昌北方迁移,一看就是和孟族进行汇合,以图防守仁族的攻势。对于永昌地形不熟的庞统也不敢贸然起兵。他想到了之前斐射提到的几个强大的中立部族。若是能够得到这些部族的帮助,想必击破地龙族和孟族,并且稳定整个永昌郡将不是难题。到时,有本土大族坐镇便可对此地高枕无忧,而其他三郡马上就会是囊中物。
庞统定下计议,告诉了雪月。雪月却是一脸的不情愿,似乎庞统总是会连累她,而不关注她自己的想法。庞统觉得雪月是对的,自己一直扯着她去冒险,这次又是到一些鸟不拉屎的凶险地带。但其实雪月有句话是说到点子上的。
“南方一些地方还算比较太平的。可是西南面都没人去的,不是都说地形诡异,不安全吗?这种地方就不要去了。”
她其实不是自己不想去,而是完全反对庞统去冒险。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脑袋瓜子里一直安放着不安分的想法。
庞统无可奈何下便只身离开,带着斐射给他的地形图。没有人知道领袖离开了,只知道庞统在闭门思考如何攻打永昌郡。
庞统一路进入了永昌地界后,走了之前行军的路线,晚上露天而睡。他穿过自己烧掉的碳木林。头顶月亮,他依然在疾驰。白天的时候他走一些比较隐蔽的路线,一旦到了黑夜他则大胆的在大路或平原上疾驰。背上包裹中的干粮吃完后,他就采果子、猎野兽。带着强烈目的性的远途,一半却成了旅游。他乐此不疲。或许是不习惯一个人,他总是觉得身边少了个人,有时更认为有人在监视着自己。这份没有人保护自己的不安有时也让他在夜里碾转反侧。
数日后,他终于进入了目的地永寿县境内,这里是南暗县的西北面。
庞统在山脚下的小溪边跪下,用手掏起清澈的水,那些小鱼都四散开来。充满凉意的水扑打着面孔,让他觉得神清气爽。他又双手合拢,像个小碗似的盛满水放到嘴巴,咕咚咕咚的喝下。当他把牛皮谁的的牛角质地的盖子拔掉后,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百丈外的距离响起。那个人一定是发觉了自己而刻意放缓了脚步,带着充分的目的性而来。在这种情况下,让人能够想到的只有偷袭。他不会惧怕这个人。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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