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儿子还有两个妻子过了一会正常的家庭生活。有一晚在张霜的房里,心急火燎的庞统掀掉了张霜粉红的肚兜后,如狼似虎地想要扑上去,可是却被张霜双手撑住,搞得他一团欲火在腹中乱中,急道:“霜儿,你这是为何?”
微皱眉头的张霜道:“夫君别急,我有话要说。”
庞统双手按在张霜的脸颊两侧,埋怨道:“这种时候有什么好说的吗?”
“有急事要说。”
“好好好,你说。”
脸蛋红润的张霜道:“我听别人说,那姑娘和你形影不离,晚上同房,别人都叫她三夫人了。你怎么好怠慢人家,是要被天下人耻笑的。”
满面惊讶地庞统反驳道:“什么同房啊,没有同房,只是在一个房间里,什么都没干,她自己有一个床榻的。”
摇了摇头的张霜皱眉道:“夫君这种话是否太不负责了。人家姑娘和你一个房间,即便没做什么,都注定要是你的人了。否则她是已经没有了清白的人,你懂吗?她注定不能嫁给其他人了。”
庞统猛然醒悟。确实在古代,若一个女子和男子同房了是不可能再有清白的。他忽然想到了张霜曾说过的一句:“人言可畏。”
便是这个意思了。只是之前他总是把这个女子当作一名冷漠的杀手,似乎与世俗没有任何关系。但现在细细地一想,这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自己都把人家的身子给看了,怎么好不负责呢?
可是雪月心里是否有他庞统呢?但他庞统现在发愣地想了想,自己的心中却已经烙印了女子了,虽然这份感情还不通透,但无可辩驳的是,他觉得这个姑娘对他很重要。
他认真地轻吐道:“这件事情容我好好想想。”
张霜点了点头后松了手,庞统温柔地压了下去,双手开始了细腻地抚慰。
那日庞统抱了抱儿子后便离开了府邸,而雪月纵马出城。沿路几乎也没人把他们认出来。
庞统明白要深入一个连益州本身都没有完全制服的南方是一件棘手至极的事情。在那里,所有的族群都只是顺从益州牧的管辖,但实际上除了进贡外,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制约。
庞统在雪月的帮助下易容成一个下颚有刀疤的三十岁男人,雪月则是一个二十多岁脸上有很多痘痘的女子。对这易容术有点郁闷的庞统抱怨道:“也不能每次都是有疤痕的啊,怎么都很丑。”
神气十足地雪月却道:“笨蛋。你本来就是俊男,太显眼了,只有丑的平凡无奇的人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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