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荡一空。五日后,陈仓县城内,臧霸府邸。庞统坐于大座之上。侍从对着那碗鲜红的东西露出有点难耐的表情,他将碗放在了庞统一侧几案上。庞统侧眼看了看,红色的似乎混合了不详物质的浓厚的水,散发出一股腥臊味。
他抬头看了看左侧首座上的张任,已经一股脑儿把那碗血喝了下去,猛地把碗砸碎在地。张任的嘴上抹了一圈红色,他马上擦干净,意气风发地对着庞统道:“扭扭捏捏的!还不快点!”
刚说完身体发热,全身汗水溢出,瘫倒在地。
“我晕……搞什么啊?”庞统嘟囔了一句,看着碗里的血。“莫非我搞错了?快来人!”
张任被抬了进去。屋内的床榻上,这个男人身体一直很热,庞统坐于一旁。过了几个时辰后,大概一更了,天已暗。庞统看着张任睁开了眼睛,他有点担心地看了看他的眼珠子,似乎一切正常。但是还不能确信这个人就已经正常了。张任爬了起来,道:“什么时间?”
“晚上了。”
张任在地面上跳了跳,又挥了挥拳头,欣喜道:“晚上的力量没有那么虚弱了,一切正常啊。总算安心了。”
庞统大量着他,不确信地问道:“真的就好了?”
为了他的疑问,第二日早上,天刚亮。张任被一刀子割了指头,可是伤口并没有愈合。看着这个情景的庞统终于安心了。他让侍女端来了那碗血,看着那浓稠的液体,顶着那股似乎要把他击晕的腥味,他喝了下去。
“真恶心!”
喝完后他大叫了起来,马上摸了摸嘴巴。口腔似乎要溃烂了,各种不好的假象在脑海中浮现。兔子在眼前跃动,是假象,他知道这一点,可是身体开始热了,头脑全是汗水,眼前一花往前扑了过去。
张任忙将他扶住。庞统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醒来后,张任拉着他的手指就是一刀。他看了半响,颤声道:“老天有眼。”松了口气躺倒床榻上。
臧霸一直在带兵全城购买兔子。
巴达尔、香多雷、萨伊来到他府上见庞统。庞统上座,道:“没事了。解药就是普通兔子的血。你们的老祖宗真是有趣,搞这种鬼名堂出来。”
萨伊叹声道:“发明和销毁这种‘兔瘟’的全过程都是山神洞里进行的,所以没有出事情,但是老祖宗是很明确这个东西是危险的,会毁了全族。”
庞统冷然道:“走错路的人吧。那时的巫医一定是想着战争。”
年迈的萨伊垂首道:“历史上对于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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