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通道的空间——她已经看到,在那些新近被投入这里赎罪的、身体上的缝合痕迹还很新的异端者、叛徒与逃兵身后,是一些在这里呆了更长时间的深孽苦修者,他们与前者相同的地方是全都衣衫褴褛,身披破烂的裹尸布,而许多羔羊的肢体末端已经被切除,并插上了链锯片、电击连枷或是其他国教圣战军们爱用的武器——
他们全都与他们的牧羊人执事一样戴着帆布兜帽,但有所不同的是,她能看到那些颅骨上被用螺栓直接固定着未打开的强化目镜,以及精神控制头箍,这种头箍这可以让这些被切除额叶的羔羊在赎罪冲锋发起前保持一定的安静和秩序,吉纳维芙没有意识到自己稍微皱起了眉头。
而她眉头的沟壑在她看到队伍末尾的成员时达到了最深。
在因为年老或是被墓穴的湿气和霉菌变得肢体扭曲畸形、肉块翻红发白腐烂的苦修者羊群们扭动着身体、四肢着地爬行过去之后,赎罪机甲那沉重的金属步行足踩在地面上的动静与恶臭一起涌出了墓穴终年不见阳光的大门。
杂乱的缆线与锁链间吊着异端与逃兵们赤裸的躯体,他们大多只有上半头部通过钉入颅骨的金属面罩与其上的缆线与火控辅助系统相连,化学药剂注射器与线缆一道被植入到了这些犯下了异端与逃跑罪行的羔羊的脊柱中,在他们的脑皮层与意识中不断循环提醒他们犯过的罪行,提醒他们要为此冲向目标,寻求救赎;最后则是苦行者机甲的金属禁锢中那被永恒注入的神经折磨与自我厌恶强化药剂所埋葬的驾驶员的队列,即使在如此温顺地被驱赶出来的情况下,从这些装备了火焰喷射器的刑具般的机甲颤抖的肢体、打入骨头中的钉子与吱呀作响的活塞中所传递给吉纳维芙的可怕痛苦也令她毛骨悚然。
所有这些粗重地喘息着、流着口水、在地面缓慢蠕行着的存在,正是沃特执事口中他为神圣的国教与殉道女士修女会所看护的羔羊,他管理的苦修眷属,他满意地看着他们,于是沃特执事用一种刻意拉长的赞美诗语调作为洒圣水仪式的结尾,吟诵道,“我的羊群们啊,今天就是尔等罪孽深重之人那珍贵而光荣的赎罪日。”
“我们还是快点吧,执事。”即使她告诫自己,这些都是异端,罪犯,懦弱的逃兵,败类,这都是他们所犯下罪孽应得的苦修,但吉纳维芙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她绷紧了脸孔,伸出手,“他们现在应该没有激活吧?把控制器交给我,然后我们就要出击了。”
他慎重其事地从身旁机仆端着的盘子中拿起一只黄铜匣子,在交给她之前还虔诚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