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里面是不允许我们进入的区域。”
他转过身,眉目之间无限怀念,连那永刻下印痕的嫉妒与算计都淡化了几分。“她们正是古奥林匹亚的双子戏剧女神,会被雕刻在许多公共场所,尤其是剧院上,她们通常都佩戴有欢笑与悲伤的面具,啊,这座雕刻是如此精巧,以至于这道中间作为酒液的分界线巧妙地模糊了她们之间的界限,这样观看者就无从分辨欢笑与悲伤的面具到底属于哪位女神。天才的构思,定是出于伟大的佩图拉博之手,在尚未开演的剧院之外,悲剧与喜剧被模糊了,重新回归了未知。”
+噢,这个半吊子巫师在解读预兆方面倒是有几分天赋,下回你要留着他性命的时候,我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把他的上半截或者头颅保留下来,用来卜算或者截胡亚空间通讯一定相当不错。+
+虽然但是,托拉米诺教授在不犯那些抽风的伤春悲秋和孔雀开屏毛病的时候其实人还不错我觉得倒也不必如此对他……唉?等下,我为什么会知道春天、秋天和孔雀这种东西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些,神奇的体验,这下让我好奇了,我想亲眼去看看这些东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离开这里去看看呢?+
+唔,我想,这些知识的碎片可能是一些小小的副作用吧,毕竟我当时有些急,估计吸脑髓的时候活儿有些糙……+
+啊?+
+没事,你就当是之前抄答案的时候我的……呃……慷慨的答案提供者附赠的一些额外小知识就行了。+
+这样嘛?那他们人还怪好的咧。+
+是挺不错的(good)。+
托拉米诺从对过往的回忆、对基因之父技艺与力量的陶醉与赞美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疑惑地看着正拿着特制的大羽毛笔盯着他看的萨莫宽。
“怎么了?你记完笔记没有?我警告你,我是不会圈任何重点的,因为你必须每一堂课都认真听讲才能通过我的考试。”
“没什么。”萨莫宽赶紧答到,并将他手中的记录羊皮纸卷转过来呈送给他的恶魔与仪式学教授看,“您看,我已经全都记录下来了!”
“不错。”攻城大师面色稍霁,“虽然你的大脑强度现在应该足以记住我说过的话和做过的每一个动作,但作为一个灵能者,你需要明白的第一课就是,亲手以墨水写在特殊羊皮纸上的东西往往要胜过你大脑的记忆。因为首先,我们在研习的正是亚空间的技艺,其次,我们所在的这颗星球在恐惧之眼内,因此,我们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身处于亚空间最浅的水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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