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买它给自己的船员?”
“为什么呢?这儿可是冒险家与海军的补给点,我是说……”
“这个稍后,当我说并不容易的时候我说的是你刚刚对我说的上一句话。”
“哪句?哦,等等,你是说我们在上菜前谈论的那件事。你是说,假设我们可以让时间倒流,并回去改变这个宇宙的某件事,但对宇宙的主要事件来说改变其实并不容易,并不是像人们以为的那样,一只蝴蝶掀起的气流就会形成一场暴风?”
“是这样。”佩图拉博BC点点头,他们为亡者之庭高达数百米的穹顶安装的新流明形成一道美丽的人工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过往无数岁月与事件不可磨灭的仇恨与痛苦为他刻下深深的皱纹,使他始终有着一种忧郁而严厉的气质,但他的眼睛现在幽深、清澈而专注。窗外匆匆走过一位女孩,羞涩地看了两位执政官一眼,于窗口下留下她写着祷文和颂歌的丝带玫瑰花,像小鹿般地快速跑开了。
“因为即使指定某个地名的蝴蝶的话,当时那个地名中,同一个品种的蝴蝶依然可以有很多只,而另一个地点的风暴也可以有很多起,甚至这两者都可以在同一地点有多个选择。那么假如只是随便地影响某件小事,首先,无法确定地指向你最终想要改变的那件事;其次……”
“其次,如果抓住了原本会产生A风暴的那只蝴蝶但不一定能够改变同一个地点产生的B风暴,即它们在时间的宏观尺度中被认为是两个不同的风暴,但如果它们相距只有一公里或是发生时间是前后30分钟,那么对会受到它们袭击的大部分当时事件的接受者来说其实主要的时间事件并没有被完全改变?”拉弥赞恩恍然接口道。
“正是如此……令人欣慰,你好像终于开始用到我的脑子的一个细胞了。”
“所以说……”拉弥赞恩懒懒散散的脸上难得挂上了凝重的表情,“即使可以回溯过去修正时间也未必能造成对真正重大事件的决定性影响?这有点说不过去。”
“那就要看具体修正的方式和……”狗顿了顿,露出一个笑容,“修正的次数和程度……这是一个精细活计,需要一位耐心的锻造者。因为修正它就像用力掰弯钢铁,力量再大,粗暴而直接的弯折只会让钢铁折断,而加热慢慢反复捶打钢铁,它却会逐渐成为你想要的那个形状。”
“原来如此!嘿!”拉弥赞恩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痴呆式的笑容。
狗警觉地开始往后靠去,同时伸手去拉窗帘。
“你真是世上最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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