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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痛疼毫不留情地从他的旧伤口袭击了乌列尔。
因为有人正在用动力甲的靴尖踢着他的头,幸好他脖子上切口的血液已经凝固了,拉瑞曼器官工作得很优秀,但新的血液开始从他的脑袋上流出来,他听到帕撒尼乌斯愤怒的吼叫住手和挣扎的声音。
还有个颇感趣味又带着一种极为古老的贵族口音的声音在说话。
“……格伦德尔,这就是你抓到的俘虏?所有的?就两个?”
“我没想到他们之中还有个能正常行动的灵能者。灵能传送。我能留下两个就不错了。”被问到的钢铁勇士咆哮着,把铁靴从文垂斯的头上最后踢了一脚才移开,“这家伙应该醒了!起来!跪下!”
“那的确是太可惜了,我们灵能表亲的灵魂一向是我亲密的顾问们很喜欢的点心。”
乌列尔努力撑开眼皮,这有些困难,因为他大半张脸上都糊着自己的鲜血,有些流到了眼皮缝隙里,已经凝固了。
他被两个混沌星际战士粗暴地拉起来,抓着头发迫使他跪下,把脸露出给走过来的人——当乌列尔不愿跪下的时候,他们狠狠地锤击了他的膝窝,直到他痛得跪下为止。
一双闪闪发亮、一尘不染以及有着大量和这里全都格格不入的黄金、玛瑙雕花的动力甲钢靴停在他面前。
显然,一万年的时间和恐惧之眼中的生活让钢铁勇士的战争铁匠们彼此都变得更加具备不同的个人特点,至少这一个肯定是这样。
他苦中作乐地想。
你看,甚至还有变成天命钢铁号上那帮钢铁勇士那样的呢……所以……尤利乌斯……你和那个战团长……到底是……
“你是谁?”
与乌列尔之前遇到过的所有“银色颅骨”战士或是这里的钢铁勇士不同,这名低下头垂询他的领主的发色不是黑色,而是雪白,并且留着罕见并精心打理的长发,乌列尔闻到他身上甚至还有精心涂抹的焚香油膏味道。
“……乌列尔·文垂斯。你就是托拉米诺?”
“啊,一个好名字,一个聪明的人。让我猜猜,你是谁的血脉?嗯……这种颅骨的特征……”
巫术领主的亮如银镜的铁甲手套抚摸上乌列尔的脸孔,并用冰凉的指腹拨开他脸上的血污,一寸寸地按压他的皮肤,触摸过他颅骨的各处形状。这种近似舔舐的感觉令乌列尔感到一阵恶心,他试图转开头,但抓着他头发的混沌战士没给他这个机会,他不得不忍受对方仔细地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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