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分开一般,远处还有一些身着褴褛的苦修士或朝圣者对着他们跪下喃喃焚香祷告。他们动力甲边缘以蜡质印记固定的誓言羊皮纸随着他们行动的步伐猎猎飘起。
尽管在进入这里之前,理论上实际管理此地的、位于指挥甲板上的帝国海军军官还是战战兢兢地按照规定告诉了这些身穿黑甲的高贵圣堂战士,漫游港理论上禁止随意交火开火和“净化”行为,而卡勒布堡主在通讯阵列旁按住了愤怒的杰拉塔斯牧师兄弟,随后用一种相当理智的口吻告诉军官,他们“知道了”。
所以目前这个正在威严地前进的小队中,头盔中小队频道的对话一刻都没有停止。
“以神皇的名义!此地的异端与异形的邪恶必将被净化!我们还在等什么?!卡勒布!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和每一立方空气都充斥着异端与巫师那必要被毁灭的肮脏气息!”
“杰拉托斯,我们是在一个受到多方监管的自由港口上。战团实际操作规条也提醒过我们不要把看到的每个帝国自由港都烧成灰,至少在我们补给完成之前。我们一旦完成维修和补给就离开这里,去进行我们的远征事业。”
“我的牧师权杖饥渴难耐!让巫师和异形的鲜血来荣耀与愉悦神皇!”
“光耀与鲜血皆归于神皇之荣光。注意你的发言,杰拉托斯。”无疑地堡主的声音要比牧师的更加冷静而具备判断力,“我们的巡洋舰还需要此地船厂的维修。假如你实在看不惯,下一次来访的时候我可以换个人顶替你的位置。”
“惊人地,卡勒布,还有下一次的不必要的仁慈!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在堡主的位置上不能再往元帅前进!尽管你的战斗能力和经验早已足够!”
其余的信徒们依旧在行军中保持着一致的沉默。
“我愿称之为理智地使用神皇给予我们的力量,用于更好地打击更重量级的敌人以便更好地服务与取悦祂,杰拉托斯。”
牧师的声调陡然尖锐起来,他显得更易怒了。
“有人在这个肮脏之处挑衅地盯着我们,卡勒布。非常……非常……具有侵略性的视线。”
堡主在他的头盔中皱起眉头,“我感受到了。罕见的压迫力,我的动力甲告诉我,心脏血流泵速加快了百分之三十,那是什么?”
他们转动着头在人群中追索视线的来源。
杰拉托斯牧师发出了愤怒至极的咆哮。
一张非人的脸孔上对他们一行人睁得大大的眼睛。
一个克鲁特人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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