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姐姐和袭人姐姐,她们两个也许久没有见你了。”
贾珩点了点头,轻轻伸手帮着黛玉掖着一角被子,笑了笑,说道:“闭上眼睛,睡吧。”
黛玉轻轻“嗯”了一声,微微阖上粲然如虹的星眸,不大一会儿,丽人鼻翼之下就是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贾珩看着那张柔婉可人的脸蛋儿轮廓线条丰润可人,心头也有几许莫名怜惜之意。
当年那个哭哭啼啼,总是黯然神伤的绛珠仙草,如今给他生儿育女,内心也明媚了许多。
贾珩说话之间,起得身来,绕过那架山河屏风,来到厅堂,抬眸看见紫鹃。
紫鹃压低了声音,问道:“姑娘睡了。”
贾珩道:“已经睡了。”
说话之间,贾珩挽过紫鹃的纤纤素手,然后看向准备轻手轻脚向着里厢而去的袭人,低声道:“袭人,一同去吧。”
袭人“嗯”地一声,红着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随着贾珩出了厢房,向着偏厢而去。
……
……
宫苑,福宁宫
端容贵妃此刻一袭藏蓝色宫裳,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带着几许憔悴。
与大位失之交臂,或者说得而复失,一般人都遭受不住这等打击。
尤其,端容贵妃更是亲眼目睹了贾珩与宋皇后之间的私情,心头对于某人的愤懑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官,从外间轻步而来,声音娇俏明媚,一如黄莺出谷:“娘娘,八皇子殿下来了。”
端容贵妃抬起青丝如瀑的螓首,美眸循声而望。
不大一会儿,就见八皇子陈泽面上怒气涌动,举步而入暖阁。
陈泽如今也有十二三岁,身形颀长,面容英武,而眉眼带着几许崇平帝生前的威严、凛然神韵。
“皇儿,你回来了。”端容贵妃轻轻唤了一声,察觉到陈泽神色变化,问道:“怎么了这是?”
陈泽道:“母妃,我刚刚听学堂里的孙师傅说,现在卫王马上要被诸文臣相怨了。”
现在的陈泽,几乎视卫王为寇仇,私下与端容贵妃,已然不再对贾珩以姐夫相称。
端容贵妃美眸柔润如水,蹙了蹙翠丽如黛的修眉,问道:“究竟怎么一说?”
陈泽道:“卫王,重农墨之学,而轻视儒礼之学,如今又逢春闱取士,天下读书人汇聚于神京,群情激愤,犹待一把火彻底引燃。”
端容贵妃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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