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仗的,这些年的南征北战,也让他生出一股倦怠之意。
是时候歇息一两年了。
当然,日月所照之下,皆为汉土。
待与北静王水溶叙话而毕,贾珩与陈潇重又返回厅堂,隔着一方漆木小几落座叙话。
陈潇问道:“辽东这边儿,要不要见见那些曾经的汉臣?”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见不见也都那样,都是一些数典忘祖之辈,如今见势不妙,偏偏又来摇尾乞怜。”
陈潇清霜玉容之下,目光宛如凝露一般看向贾珩,道:“这次辽东之战,相关将校的奖赏,也已经先期派发出去一批,先前对破城先登死士一同发放。”
此战虽然势如破竹,但并不意味着伤亡较少,反而伤亡庞巨无比。
贾珩点了点头,道:“也好,还有诸将的叙功,汇总成册,一并递送至神京。”
虽然,此事多少有些“恩赏不自上出”的意味,但这个时候的确需要先期下发一些给将校鼓励。
陈潇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说道:“刚刚西北方面的飞鸽传书,准噶尔已经撤军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和硕特那边儿一消停,战事也就结束的七七八八了。”
陈潇道:“黑龙江一块儿出现了罗刹国的骑军,前线的将校询问,是否驱逐?”
贾珩沉声道:“哥萨克匪兵,向来驰骋纵横,多次袭扰我边境,稍后知会谢再义,前往黑龙江剿灭彼等哥萨克骑军,同时派发女真人前往黑龙江一带修筑城堡。”
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接近平行时空的顺治时期,沙俄旗下小部落的哥萨克骑军在黑龙江一带逞凶。
陈潇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等会儿吩咐人前去传令。”
贾珩道:“再有一个月就该下雪了,诸军准备被服,再有几天就可过冬。”
陈潇弯弯修丽双眉之下,目光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少年,道:“已经交代下去了,放心吧。”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不由望向神京城,心头仍在思量着神京之事。
有些事儿,他绝不能去做。
比如在崇平帝生时,起兵反叛,因为如此背信弃义之举,根本不得人心。
但如果是后继之君猜忌于他,从而昏招迭出,他是可以行废立之事,然后一步步代汉……
暂且不提贾珩在辽东盛京城,主持善后事宜,却说大汉,神京城——
崇平十九年,自进入十月中下旬以后,天气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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