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自从上次眼前之人说什么红颜薄面以后,顾若清心底仍有些耿耿于怀。
贾珩轻声道:“不然呢?”
顾若清一时默然无言,心头不知为何生出一股恼怒。
贾珩道:“不过还是要感谢顾姑娘,能够晓明大义。”
“我也是看在师妹的面子上。”顾若清弯弯柳叶细眉,晶莹剔透的清眸闪烁了下,问道:“怎么不见师妹?”
“潇潇今天有点事儿,来不了。”贾珩说着,将斟好热茶的茶盅,递过去一杯。
顾若清简单道了一声谢。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顾姑娘原来也会说谢谢。”
顾若清明眸幽幽地看向那少年,盯了半晌,低声说道:“卫国公似乎对我成见颇深。”
也不知他都是从哪而来的成见。
这是上次贾珩来见顾若清之时,就曾如此询问,如今算是又一轮新的交锋。
贾珩落座下来,轻轻呷了一口茶,抬眸看向那少女,低声说道:“好像是有点儿。”
顾若清柳眉挑了挑,眸光清冷闪烁,轻声道:“我自问不曾得罪过卫国公。”
“我也自问不曾得罪过顾姑娘。”贾珩笑了笑,轻轻抿了一口热茶,低声说道。
顾若清默然片刻,低声道:“那天扬州盐商招待卫国公,卫国公可还记得?”
可以说,贾珩就是以江湖侠女视角的朝廷鹰犬,出场就反派气场拉满,一副田归农、张召重的既视感。
就是没有南兰和骆冰。
贾珩沉吟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顾姑娘彼时与两淮都转运使刘盛藻等人周旋,而扬州盐商等人,原就居心不良,在下难免恫吓。”
说来,时光荏苒,都有一二年了。
顾若清道:“彼时,卫国公杀伐决断,却言谈狷介嚣张,视百姓如草芥,动辄扬言诛戮。”
贾珩道:“不过是时事所迫而已,这几年来,贾某为人如何,世人皆有公论,顾姑娘如今还认为贾某是视普通百姓为草芥吗?”
顾若清一时语塞,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熠熠妙目现出几许怔怔失神。
这么长时间过去,自然知道眼前之人对百姓的爱护程度,从河南到新政,无一不是劫富济贫。
事实上,顾若清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贫苦百姓的挣扎,也见过不知多少贪官污吏根本罔顾百姓的死活,而眼前的贾珩如何,心头自然有着一杆秤。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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