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已明了缘故。
一来是天子的保卫力量远超上皇,二来刺杀崇平帝以后,反而无法实现政治阴谋,因为前赵王一党根本无法顺利接掌大权。
不说其他,他顷刻之间,就能拥立楚王或者魏王即位,护送宋皇后入京,京营保驾护航。
换句话说,想要打击天子,首先就是要将他和天子之间分割开来。
“我并非当事之人,并不清楚其内缘故。”顾若清低声说道:“不过,你若是现在想要制止,也赶不过去了。”
此事,背后还有师父从中谋划,根本就抵挡不住。
贾珩眉头紧皱,低声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太上皇年逾古稀,纵然驾崩也是喜丧,问题在于如果正常驾崩还好,但这是被下毒暗害,难免不会有人借此谣传生事。
那时候,他或许真的要辞去锦衣都督的差事,避一避风头了。
但太上皇那边儿属于锦衣府上五千户所和内卫的保护范畴,他只掌控锦衣府对外搜集情报的职权,根本不曾插手保护皇室成员的重任。
再加上,他全年都在领兵打仗,对此根本分身乏术。
可那些文官根本不会管这些,正愁没有攻讦的点,这下子将黑锅往他头上扣。
这就是一招离间之计,从先前的行刺皇后,以及从现在的“请上皇赴死”,本身就是制造大的刺杀事件,针对他的锦衣都督之位,剪除天子的羽翼。
等到明年兵事休止,下一步就是制造事端,解除兵权?
战事结束之后,仍是多事之秋。
或者说,外战稍去以后,内忧浮起,各路野心家开始蠢蠢欲动。
顾若清抬眸看向那面色幽沉,目光变幻不停的少年,心底也有些佩服其人,只是声音微冷,说道:“看来是想明白了?”
贾珩道:“多谢顾姑娘告知其中细情。”
顾若清冷笑一声,讥诮说道:“我还当卫国公要将我抓进诏狱,细细拷问一番呢。”
贾珩看向不服输的丽人,道:“只是与姑娘说笑而已,姑娘不必耿耿于怀。”
顾若清轻轻端起茶盅,抿了一口,并无多说其他,但已是端茶送客。
贾珩也不多留,起身告辞离去。
顾若清看向那人背影,心头忽而生出一股烦躁。
红颜薄命,难以求得称心如意之姻缘?
她偏偏不信!
另一边儿,贾珩与顾若清叙话而毕,随着陈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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