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知轻重,什么功劳都想揽在自己身上,如今朝臣果然都起了警惕之心,还是太年轻啊。
崇平帝道:“子钰,你刚刚成婚,又要去江南清剿海寇,这次就交给严卿等人。”
再是好用也不能只用子钰,必须要在兵事上有着可以抗衡的武勋,大汉的兵事不能一条腿走路。
这也不能算是打压,子钰去了江南帮着试行新政,清剿海寇,立了功劳,该加官进爵,还是可以加官进爵的。
贾珩面色不改,拱手道:“微臣谨遵圣旨。”
事到如今,也只能任由着大汉君臣一厢情愿地折腾了,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事实上,如果没有五次反围剿失败,也不会有某某会议。
南安郡王此刻与柳方等人听到那少年的声音,只觉一股舒爽涌上心头。
何曾看到小儿这般吃瘪?真是痛快啊!
你就是再能打,但天子和朝臣就是不用你,你又能如何?
而且,这是君臣起了猜忌之心了?
南安郡王目光闪了闪,心头冷笑了一声。
一旦君臣互相猜忌,以后反目成仇也只是时间问题。
崇平帝朗声说道:“子钰这几天,也收拾收拾去着江南,北静王水溶和两江总督高仲平上疏催了多次,江南和东南沿海,迫切紧要不在西北边事之下。”
贾珩拱手道:“微臣遵旨。”
说着,徐徐退回朝班。
魏王陈然看向那如青松昂然而立的蟒服少年,心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他,定然全力信任着子钰,父皇其实心底深处还是猜忌着子钰的。
崇平帝沉吟说道:“领兵主帅已敲定,诸卿议一议何时出兵,出兵几何,粮草辎重从何转运?”
贾珩这时候面色默然,此刻他不是主事人,就应该保持沉默。
南安郡王道:“圣上,西宁军情急如星火,微臣以为当拣选京营铁骑迅速出兵,如果勇营为京营骁锐,微臣调集此营兵马,由柳芳统领,可为前锋。”
贾珩闻言,心头冷笑,这个南安郡王心里藏着坏水,如果调拨了他的果勇营,势必要用为炮灰,然后可以随意炮制他手下的军将。
不过此事不需他去争执、维护。
柳芳此刻面颊潮红,抱拳说道:“圣上,微臣愿为大军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崇平帝不置可否,而是看向李瓒,问道:“李卿,施卿,怎么看?”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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