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整整二十五年。”
贾珩闻言,一时默然。
这话他没法接,需要用这么久吗?
叶真目光振奋地看向对面的少年,说道:“贾侯是我大汉百年不世出的英才,正逢汉虏争锋大势,趁势而起,天子器重,但贾侯之成败系天下社稷,也关乎我汉家之兴衰。”
眼前少年如果再败,自此大汉再无心气剿灭辽东,演两宋之旧事,只怕为期不远。
贾珩面色怔了下,整容敛色,郑重道:“叶侯之言,贾某谨记。”
叶真笑了笑,说道:“天色不早了,老夫也喝多了,就不在营中住着,先回去了,贾侯自忙,不必远送。”
说着,起得身来,向着外间而去。
贾珩看向那老者苍老的背影,目光幽沉几分,不知不觉,心情也沉重了一些。
白骨如山忘姓氏,青枫林下鬼吟哦。
他的确是大汉…全村的希望。
所以明年春、秋?还有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除非龟缩不出,坐视女真从容吞并蒙古,可以再苟且一二年,女真实力更为强大,然后朝中以及天下的非议定然压制不住。
换句话说,他先前生擒女真亲王,又是太庙献俘,极大地增强了自信心之时,也将自己顶上了风口浪尖。
只要女真开启吞并蒙古之战,对虏第一战爆发将不可避免!
那时候,真是天下瞩目,朝野心系,大汉南北,从神京到金陵,数千万百姓都将关注他这赌上国运的一战,说句大汉兴废,在此一举,都不为过。
或许,正是在京城中感受到这股压力,才陆续与妙玉还有咸宁有了夫妻之试,最后来到南方看看孩子。
而大观园建成之后,有太多太多的美好需要他去守护,如果他失败,所有都将不复存在。
真好似一出食尽鸟投林,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这就是安南侯叶真所感慨,其人用了二十五年才封侯。
而他呢,仅仅用了一二年。
他个人就像是上了军国主义快车道,用一个又一个的胜利来维持高速发展,一旦发展停滞,比如在对虏战事中表现平平,都会迎来天下非议和政敌反扑。
这都没有说败,一旦吃了败仗……当场《晴雯歌》变成《好了歌》。
贾珩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复杂心绪,骑上骏马,返回晋阳长公主府。
待进入到厅堂之中,元春正挽着水歆小萝莉的手,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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