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在做什么呢。”
自从那次与少女亲昵之后,就没再理着甄兰,主要是想晾一晾。
甄兰道:“刚吃了饭,一时无事,和探春妹妹下下棋,珩大哥随着秦姐姐回来了。”
说着,提起茶壶,给贾珩斟着一杯茶。
探春起得身来,英丽双眉之下眸光盈盈,唤道:“珩哥哥。”
陈潇放下手中书册,起身过来,清眸中见着莫名之色,清声道:“西宁郡王薨了。”
贾珩道:“我们到外边儿说。”
甄兰面色微滞,秀眉蹙了蹙,目中涌起一抹黯然,心头叹了一口气。
珩大哥这是不信她……和三妹妹。
这般思量着,看了一眼探春,只见少女修丽双眉之下,明眸眸光流溢,顾盼神飞,似不为此所动。
贾珩与陈潇出了书房,两人沿着回廊,来到了陈潇所居厢房,坐在厅中叙话。
陈潇道:“西宁郡王薨了以后,青海那边恐有萧墙之祸,西宁郡王之弟金铉一脉,子嗣众多,这些年在西宁府根基厚植,对西宁郡王爵位传承颇为觊觎。”
“西宁郡王一脉传承有序,西宁郡王之弟金铉是哪来的觊觎之心?”贾珩皱了皱眉,问道。
陈潇道:“西宁郡王的父亲当年就是庶出,一样承继王爵,如西宁郡王长房无成年男丁,二房不是没有机会承爵,四大郡王都是世袭罔替,与国同戚,不会因一脉绝嗣而不继爵,只要金孝昱一死,或者自请让爵,朝廷多半会顺水推舟立金铉为西宁郡王,总之,会由金铉统帅西宁府的十几万大军。”
此代过世的西宁郡王是第三代西宁郡王,而二代西宁郡王当年则是庶支继承爵位。
贾珩默然片刻,沉吟道:“如是以叔谋害金孝昱,不怕朝廷问罪?”
陈潇点了点头,道:“未必是谋害,如金孝昱镇压不住金氏一族,为了金氏一族,多半也会让步妥协。”
父王与过世的西宁郡王关系不错,但赵王与金铉关系同样是生死之交,当初金铉一脉未曾清洗,也有宫里得位不正,不想刺激镇守边关的西宁郡王所致。
贾珩面上若有所思,觉得此事颇为复杂,西宁那边儿的确是不安定因素,但他现在腾不出手处置西宁府的事宜。
转而问道:“江南那边儿,陈渊究竟去了哪儿?”
此人就是一条毒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人,虽然天子已经派了早年得力的锦衣老人去追查,但他其实并不看好。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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