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晴对上那一双疼惜的目光,忽觉鼻头一酸,似有什么东西在喉头堵着,哽咽道:“劳烦永宁伯了。”
她的命怎么就这般苦?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贾珩看向眉眼笼着阵阵悲痛之色的甄晴,轻轻叹了一口气。
说着,起得身来,向着晋阳长公主说着,告辞离去。
回返厅堂,楚王这会儿面色悲戚,心头却在忐忑地等候着,而其他的江南六部官员早已陆陆续续离去,急着商议对策去了。
楚王正自坐立不安,抬眸见得贾珩从厢房中出来,起得身来,连忙问道:“永宁伯,王妃她怎么说?”
贾珩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王妃哀痛欲绝,什么都没有说。”
楚王闻言,心头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昨天他真是一时情急,手足无措了。
淳儿是他唯一的儿子,他怎么会忍见罹难呢。
王妃定是知晓这一点儿,所以觉得他不是故意的。
贾珩看向楚王变幻不定的神色,目中不由生出一股疑惑,道:“王爷,等下锦衣府卫询问昨天的旁观者。”
楚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子钰,昨天场中一片混乱,都在躲避着贼子的刺杀。”
这时,刘积贤从外间匆匆而来,道:“都督,查出了贼子落脚之地,但我们的人赶到之时,已经人去楼空。”
此言一出,楚王以及廖贤、冯慈都惊异地看向锦衣千户。
贾珩道:“随我去看看。”
说着,与楚王拱手告辞,而后领着一众锦衣府卫出了驿馆,返回锦衣府镇抚司的衙门。
此刻,步入后堂,陈潇迎了上去,脸上现出关切,问道:“怎么样?”
先前,担心楚王可能会认出自己,少女就没有随着贾珩一同去驿馆,只是在锦衣府后堂等候消息。
贾珩面色凝重,坐在茶几旁的靠背椅子上,端一杯茶,轻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听说事涉赵王,彼等无不惶恐难安,噤若寒蝉,接下来派人仔细调查,先从落脚之地查起。”
现在陈渊逃之夭夭,再想寻找几同大海捞针,除非……
贾珩目光灼灼地看向少女,问道:“潇潇,要不你将他骗出来?”
“他对我已有所疑心,骗不出来的。”陈潇当即坐将下来,转将过来清丽如雪的脸蛋儿,目光眺望着窗外的远处,正是将近晌午,初冬的日光照耀在庭院中,落在假山、凉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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