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微启,羞嗔说着,连忙去拨着贾珩的胳膊。
贾珩低声道:“还不承认,这…都告诉我了。”
都不用再费一番功夫的。
甄雪闻言,芳心微颤,娇躯绵软,美眸盈盈如水,嗔怒道:“你又浑说……嗯……”
难道不是因为刚刚旁观了好一阵,嗯,这个时候想这个做什么。
贾珩也不多言,看着窗外的烟雨紧锁庭院,竹林飒飒作响,目光也不由见着失神。
到了京里,再想如这般与晴雪胡闹,只怕是不太方便了。
……
……
神京城中,大明宫,含元殿
因入了秋,宫内的匠人和内监正在撤换着夏日的竹帘和凉席等物,梳滞暖气管道,以备进入冬季,输送地龙热气。
殿宇西北侧的廊道之上,中年皇者在一众黑红袍服的内监簇拥之下,向着书房而去,彼时,半晌午的日光照耀在一根根朱红梁柱之上,在花纹精美的门窗上投映一道道高低一致的日影。
崇平帝忽而问着亦步亦趋跟着的戴权,说道:“子钰的奏疏可曾递送而来?”
戴权道:“回陛下,自上次筹建水师学堂的急递由陛下批阅以后,永宁伯再无奏疏递送而来。”
“子钰他在金陵也有些日子了,按说也该班师回来了,这个水师学堂就这般重要?”崇平帝喃喃自语说着,步伐微顿,抬眸看向远处的殿宇,道:“上次子钰上密疏说女真恐有异动,需得及早防备,也该回京了才是。”
可以说,贾珩现在就是对虏战事的定海神针,这位天子已经渐渐形成了心理依赖。
崇平帝想了想,吩咐道:“给子钰飞鸽传书,如果金陵没有什么要事儿,就让他班师回京。”
其实贾珩前往江南并没有带有京营的兵卒,不过这次因为俘虏了女真亲王还有一众朝鲜水师将校以及一些女真俘虏,要带着一些兵马返回京城。
戴权低声应道:“奴婢回去就让人飞鸽传书。”
就在这时,从含元殿偏殿下的石阶上匆匆跑来一个内监,来到崇平帝近前,躬身一礼,说道:“陛下,齐郡王递了牌子求见。”
在楚王这位好弟弟前往金陵之时,齐郡王陈澄也没有闲着,除却照常督促恭陵修建事宜,就是派出暗探势力前去江南打探。
崇平帝闻言,面色刷地沉了下来,正要打发那内监离去,想了想,道:“让齐郡王到内书房。”
那内监拱手应着,转身回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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