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动人,嗔恼道:「你这人·····胡说什么呢。」
可心湖中也不知为何,浮现出他拥着大着肚子的自己,耳畔低语的一幕幕场景,旋即,情知是少年在哄着自己开心,柔润目光描摹着那峻刻容颜的线条,心底复杂莫名。
或许正如那天他所言,如是她没有嫁人····.嗯?
花信少妇念及此处,只觉心头狂跳,连忙驱散那些可怕而大胆的念头。
她的身子已经对不起王爷了,心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甄晴看向腻在一起挽手说话的二人,凤眸寒光闪烁,芳心生出阵阵烦躁,旋即,嘴角不由噙起一抹冷笑。
你如是能生,那秦氏也不会现在肚子都没有动静。
每次像个牲口一样,但结果连一个孩子都没见着,真是够可笑的呢。
不过,也让她不用忐忑不安的,可以尽情·····不是这个缘故,就是如果有了孩子,的确是一个***烦。
说着,松开甄雪的手,又问着甄晴一些关于盐运司前后两位运使的细节,然后,才让两人离开轩室,向着后宅花厅而去。
贾珩则是打算沐浴一番,洗去征尘,准备晚上前往浣花楼赴着汪寿祺的宴请。
就在向所居厢房而去之时,却在月亮门洞处见到一袭青色长裙的陈潇,俏生生立着,目光顿了顿,问道:「这是要到哪儿去?」
陈潇黛眉之下,目光幽幽地看向对面的少年,方才她听说贾珩与楚王妃、北静王妃叙话,一时好奇双方在说着什么,遂施展出轻身术,在屋檐之上
瓦片瞧着,见到那双妃痴缠一幕,几乎吓了一取了瓦片瞧
大跳。
这个混蛋竟然与那楚王妃还有北静王妃有着私情,而且看样子,两人似乎相好有段日子了。「怎么这般看着我?」贾珩看向面色古怪的陈潇,皱眉问道。
方才他隐隐觉得有人窥伺,倒没想到是陈潇。陈潇压下心头的古怪,清丽如霜的脸颊上,浮起浅浅红晕,冷声道:「没什么,你让我盯着女真人的消息,现在有了一些眉目。」
贾珩闻言,整容敛色,拉过陈潇的衣袖,低声道:「咱们去屋里说。」
被贾珩拉着,陈潇只觉浑身不自在,似乎那少年的手上此刻沾染了刚刚不少香艳气息,缓缓退后几步,让开对面少年的目光,轻声道:「那些人想要刺杀你,只怕就在最近,你在扬州多注意一些。」贾珩眉头深凝,想了想,问道:「如果说是最近······那我等会儿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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