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道:“因为最近劝课种植番薯,巡抚衙门又强行推广,布政使颇是起了一些流言,许是一些小吏原先对子玉抱怨,趁机诋毁,子玉放心,我已经准备惩戒相关人等。”
所谓天高皇帝远,哪怕是皇帝都免不了下面官吏抱怨和腹诽。
贾珩总督河南军政时,待下严苛,一些官吏未尝没有暗恨之心,但贾珩在河南时,寒蝉效应以及民心有望,自然不敢聒噪。
但贾珩返回京城,又来了忠靖侯史鼎,虽然史鼎深谙人情世故,手段相对要灵活许多,但内核不管是亲戚关系还是抚民思路,几乎与贾珩一脉相承。
贾珩不在意说道:“如是真能推广种植,活人无数,纵是唤着番薯伯,倒也没什么,只要不是造谣生事,污言秽语,世伯不用去管他们私下发牢骚,番薯伯就番薯伯是了。”
民以食为天,等番薯收获之时,番薯伯现在叫的越多,民心愈是可用。
而有识之士也会看在眼里,这可不是他主动笼络民心,如果在大汉境内,将番薯与他挂在一起,那时候可以说,就有了潜在的人望,而这一切因为别人的诋毁而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没有人工凋琢的痕迹。
史鼎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子玉不在意,那我就不用大动干戈了。”
他初来乍到,又为武勋,没有眼前少年的威望和后台,真要因言严惩一应诸员吏,也不利于督抚地方。
贾珩也不再提及此事,转而问道:“世伯与那彭晔共事如何?”
齐党干将、左副都御史彭晔,现在就在河南藩司为布政使。
史鼎摇了摇头,目光阴沉几分,说道:“那位彭布政使来开封之后,倒也安分,未见其做出什么,对巡抚衙门的行文也配合的紧,就怕咬人的狗不叫。”
当着贾珩的面,史鼎对齐党中人自没什么好话,史鼎在河南为巡抚,但一想到身旁有这么一条毒蛇盯着自己,做什么事儿之前,心底多少有发虚。
史鼎说着,看向贾珩,好奇问道:“子玉呢?这次过来河南是为着什么事儿?”
“钦命差事在身,路过河南。”贾珩轻笑了下,也不细言。
史鼎目光凝了凝,心头起了一些猜测,毕竟也是在军机处待过的。
之后,贾珩也没有在说着公事,而是与史鼎叙说着京城亲卷的近况,然后,将京中史家让捎带的书信给史鼎,之后才出了巡抚衙门,来到先前购置的庄园之内。
方进厅中,刘积贤迎面而来,拱手道:“都督,瞿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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