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影影绰绰不清之人更为真切了几分。
贾珩笑了笑,道:「我平时不怎么下围棋,而且你家学渊源,我下不过你倒也正常,不若咱们两个下下五子棋?」
「五子棋?」妙玉清冷如霜的脸蛋儿上现出疑惑之色,分明不大了了。「五子棋比之围棋下一局要快许多。「贾珩简单说了一下规则。
妙玉原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稍稍一听就明了规则,轻声说道:「这种下法简单易明,倒也别出心裁。」
而后,贾珩与妙玉一边下着五子棋,一边叙说着前去河南平乱,然后前往淮安府抗洪治河的事来。
妙玉后面渐渐不再落子,而是提起茶壶给贾珩倒了一杯茶,神情恬静地听着对面的少年叙说着在外之事,只是随着贾珩讲述着,时而妙目之中现出思索之色,时而脸上现出担忧之色。
贾珩放下茶盅,轻叹了一口气,道:「最终还是决堤了几处,好在没有造成大的伤亡。」「尽全力就好,也不必耿耿于怀。」妙玉明眸清亮,轻轻宽慰了一句。
柳叶秀眉之下,明眸流波,定定地看向对面的少年,清声道:「你年纪轻轻,所历之事,几是如一本书般曲折离奇,跌宕起伏,让人心驰神摇。」
相比他方才的轻薄,她发现似乎更喜欢听他给她说这些外面的事儿,总觉得在这一刻才离眼前之人近了许多。
贾珩放下绿玉斗,目光湛然流转,问道:「师太呢?师太这些年可有什么见闻,也说来听听。」
「我?「妙玉讶异说着,柳叶细眉下,莹润如水的目光转而看向窗外,略有几分出神,声音悠悠而飘忽,道:「我从小体弱多病,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等舍身在寺庙修行才保住了命,待长大一点儿,家中遭了变故,而后跟着师父东躲西藏,这一路倒是去了不少地方,也见了不少人,只是.....」
少女说着,轻轻的声音却有着一股难言的悲伤,「这般多年过去突然发现,纵然去了许多地方,但却没有什么可以回味留恋,纵然见了不少人,却又觉得俗不可耐,目之所见,几无颜色,耳之所闻,了无意趣,直到.....」
说着,少女清眸转过来,看了少年一眼,柳叶秀眉之下,清眸如一泓山泉,温润好似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只是却没有说什么。
而是以戴着戒指的纤纤玉手端起贾珩身前的绿玉斗,生性洁癖的少女,在贾珩刚刚喝过茶的绿玉斗中,轻轻抿了一口茶,日光照耀在少女那张妍美脸颊之上,肌肤光洁无暇,几乎不见一点瑕疵,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