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计,还望圣上允准臣前往河南助贾子钰一臂之力!”
他一个武侯,与一帮小辈窝在军机处,也没有什么意趣可言,如果去河南,如果立下功劳,说不得就能出镇地方,为一省大员。崇平帝目光落在史鼎身上,沉吟片刻,道:“贾子钰先前在奏疏上倒未说需得朝廷拣派人手相助,况且,如今军机处尚有不少事务需得史卿。”
这史鼎才具尚可,只是与南安、北静两家还有些夹缠不清,等征询子钰之意后,将其调入五军都督府接替柳芳职位,制衡南安、北静两王,至于柳芳,无才无德,回家待着,省的贻误军机。
如果不是担心太过刺激正在边关整军的南安、北静两王,他对五军都督府也会有所调整。
史鼎心头虽有些失望,但只能拱手遵旨。
崇平帝道:“昨日大理寺卿王恕上疏,劝诫朕制怒,并对云南道御史龚延明不可因言而罪,许卿,你怎么看?”
说着,就看向老神在在的许庐。
方才,在崇平帝提及汜水关之事时,这位许大人是少有的几位面无异色,不为所动的官员。
许庐皱了皱眉,朗声道:“圣上,臣以为龚延明虽有罪,但罪不至下狱,纵是下狱,也当以他罪责问,而非风言奏事。”
御史原有风闻奏事之权,说白了,就是随意弹劾,许庐先前劝着几位弹劾贾珩的御史,如今又规劝着崇平帝。
“妄议军机,妖言惑众,难道不是罪名?“崇平帝沉声打断着,又道:“如说因言而罪,军机大臣贾珩只是对局势推演,龚延明以其言而罗织罪名,大造诛心之论,因私隙而害军务,难道不该罪之?”
说着,猛然将一双冷眸看向杨国昌,猛然问道:“杨阁老,你以为如何?”
杨国昌此刻心头一惊,后背几乎被汗水湿透,情知是在敲打着自己,苍声道:“圣上,老臣以为徇常例,言官若有攀诬,或贬或流。”
这其实也是常例,皇帝贬谪御史比如贬到某个偏远地方做知县,再低微一些,可能是做教谕等低品官,再狠一些是某个地方做驿丞。
崇平帝闻听此言,这才收回具有压迫性的实质目光,转而问向赵默,道:“赵卿为刑部尚书,以为杨卿此言然否?”
此刻,赵默面色顿了顿,心头同样一凛,迟疑片刻,拱手道:“臣以为杨阁老所言在理。”
崇平帝说完,看了一眼韩癀,却没有去问,而是道:“杨卿,赵卿,拟旨,将云南道御史龚延明,廷杖四十,谪戍广西,永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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